”一首诗,闹出这么大的消息,非陆皓文所愿,尽快平息,即短长常佳的结果。
顾修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来人,去库房取十两银子给陆先生!”求人办事,自然要给些好处才是。
陆皓文惊奇道:“陛下何意?”难不行,是封口费?
顾迟迟微含笑道:“盗诗之事,皆囡囡的错,与先生无关,爹拿银子,是提前付月俸给先生,以免先生心有羞愧,不再来皇家教书!”十两银子,是陆皓文两个月的月俸了。
顾囡因偷陆皓文的诗被打,如果陆皓文还天天在她当前晃,她肯定会气的吐血,如果陆皓文离开皇家,岂不是白白廉价了顾囡。
更何况,二十大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重伤轻伤,全看行刑嬷嬷动手的力度,张贵妃担当皇家三年,粗使嬷嬷们都看她的眼色行事,打板子,也即是不疼不痒的做做模样。
现在,陛下顾修在屋内,只有一转身,便可看到院中的景遇,嬷嬷们自然不敢怠慢,肯定会卖命打人,自己必需迁延一下时间,等二十大板打完了再走……
“对对对!”顾修赞赏的望了顾迟迟一眼,或是迟迟聪明,又放心,时时时的还能帮到自己,哪像囡囡,只会给自己惹繁难,同样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差别这么大:“如果陆先生走了,本侯何处再找如此才气横溢的先生来私塾教书……”
“是啊!”顾迟迟淡淡笑着,随声符合:“陆先生教书时,看似随意,实则颇下了一番工夫,不知不觉间,已将我,囡mm,玉菲,杏表姐等人的学识高低摸的一览无余,因材施教,让我们扬长补短,增长学识……”
陆皓文望着顾迟迟,眸底闪着浓浓的震悚与佩服:“长公主果然锋利,小生钦佩!”
“陆先生过奖!”顾迟迟笑的温暖,清晰:“爹爹是爱才之人,自然舍不得先生离开……”
屋内的顾修,顾迟迟,陆皓文三人相谈甚欢,院中的张贵妃,顾囡却被打的凄凄切惨,行刑收场时,两人犹如焉了的茄子,垂头沮丧,只剩下哼哼的力气。
顾修命人请来医生,看诊,抓药,熬药,闹腾至大半夜刚刚消停下来。
为了表示自己的孝敬与关切,比及张贵妃与顾囡的伤势巩固下来,再三交待婢女、嬷嬷们好生照望后,顾迟迟才在顾修的劝导下,扶着晓莹的手回了烟雨阁。
进了闺房,顾囡脱掉绣鞋,斜躺在佳人塌上,长长的松了口吻,在兰园戴着面具忙碌半天,真累,但是,教训了张贵妃和顾囡,也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