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在这坐了半个时辰,骂的可谓痛快,将古渊的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本以为古渊是带人来打杀他的,却没想到古渊恭敬认错,还请他赴宴请罪!
当着嫩么多人的面,他倍觉得有面子,骂了人别人还请他吃饭,虽然他对古渊依然十分轻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古渊的态度摆在那里,他慢慢的停止了辱骂,瞪着眼看古渊,指着对面的青楼道:“这青楼…”
“拆!立马就拆!主公刚才说了,一切听先生之言!先生所决定城中兵马过多,亦可裁军!”一旁的陈谌道:“先生为天下名士,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今来辅佐我家主公,共治阳平,真可谓文王得姜尚,高祖得张良也!以先生的气度,必不于我等一般见识也!”
祢衡很满意,伸手道:“扶我起来!”
古渊和陈谌一左一右将他架起来,又为他穿好脱下来的短衫,鞋子。祢衡点头:“孺子可教!”
不顾身份,大步走在古渊的前面,古渊在后面笑道:“先生初来阳平,对本地乡绅多有不熟!为配合先生以后的治理,小子我已派人去请他们,共赴本次宴会,一来为先生赔礼,让他们做个见证,二来算是为先生接风!”
祢衡只简单的“嗯”了一声。
及到了县衙,三大家族的家主,和本地乡绅、三老皆以请到。皆谓古渊曰:“不知县令大人,今日请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古渊笑道:“我为大家引荐,这位是祢衡祢正平!为本地新任县丞,今日请大家赴宴,特为祢先生接风!”
“啊…原来是祢先生!”王家主向来喜欢结交豪杰,自然听说过祢衡的名头,十分热情的与祢衡见礼,而祢衡只是随意的回了一礼,随后就大步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众人看他冷淡,极为不喜,王家主更为失望。
“啊哈哈…”古渊笑着打圆场:“祢先生今日才来,舟车劳顿想必是身子有些乏了,各位莫要见怪!”
“啊哈哈…正常…正常…”礼毕,皆落座。
王家主低低呸了一声:“呸!甚么名士,我看是狗屁不通!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叮咚!
——你花费了黄金*1000!举办中型宴会!
酒菜齐至,歌舞升平。古渊当着众人的面向祢衡赔了罪,祢衡方才饮酒。陈谌、陈纪等人按照约定也各自上前赔罪劝酒。
宴上众人知道了前因后果,皆称古渊大度,心里又都鄙视了祢衡一番。
酒过三晌,人皆已半醉,侧座的陈谌看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