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治眉毛一扬,当场质疑:“我为什么要出去?我要在这里陪心晴!”
钟和鸣赶紧解释:“我要为郝小姐检查、诊断,人多了怕会干扰,再说男士在这里,也多有不便……”
这还算有道理,林嘉治勉强点点头,“那好吧,劳您多费心了,医生。”
他正要转身出门,却看见沈若渊大喇喇的,在沙发上坐下了,立马感觉不服气。
“喂,你怎么不走?”
“我要在这里陪她。”
“那凭什么我要出去?”林嘉治声音不觉大起来。
“就凭这里是我家!”沈若渊架起二郎腿,冷冷回答,连眼角都没瞥他一下。
“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林嘉治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这个外表霸气十足的男人,就为了跟自己争风吃醋,表现的活像个不讲理的熊孩子!
“咳咳,林先生,您还是门外稍候吧,别耽误钟医生了……”冷炎轻扯了一下林嘉治衣袖,硬着头皮劝说。
好吧,给心晴医治要紧,暂且不跟着无聊、无赖、无耻的家伙计较!
林嘉治一甩衣袖,愤然出门,冷炎连忙尾随其后,悄悄把房门带上。
二人刚离开,沈若渊就把二郎腿放下,紧张的说:“钟医生,你快给她看看,要不要紧?要不要马上送大医院?”
其实,他哪有表现的那么自在,就像林嘉治猜想的那样,只不过是跟“情敌”斗气而已……
“是是,别急,我这就看!”钟和鸣立即忙碌起来。
“还好,只是皮外伤……嗯,骨头应该也没有大碍……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沈若渊坐不住了,一步又跨到床边。
“只不过,她迟迟不醒,不知道脑子有没有——”
钟和鸣话没说话,床上的郝心晴就动了一下,“唔”的一声,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隙。
沈若渊惊喜极了,甚至忘记了礼貌,直接拨开钟和鸣,扑倒床头,连声叫:“心晴?心晴?你醒了么?”
眼前人影摇晃,看不清楚,可听声音,怎么那么想——
郝心晴眼睛蓦的睁圆了。
果然,趴在床头,离她不到一尺距离,五官俊朗又满面激动的,不是沈若渊又是谁?
“你给我滚——哎哟,头好痛!”郝心晴一骨碌坐起来,屁股往床铺另一侧挪,突然脑袋又一阵抽痛。
“郝小姐,能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