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感知之中,自己的左边有一团明亮的光源,但他清楚,那并不是真正的光源,而是魔力高度凝聚造成的效果,而且明显是光明元素大量汇聚才有这种这样的景像。
而且最重要的是,乌普尔的感知中,这个女人的背后长着一双翅膀。
这熟悉的标志让他直接脑门充血,正要打算凝聚魔力元素把眼前这女人给轰成碎渣的时候,对方身上却有一股魔力震荡出现,直接将附近的魔力元素清扫一空。
没有了魔力,施法者就只是个稍比普通人灵活一点的肉鸡罢了,乌普尔站定了身体,他直直地‘看’着那个坐在两米外处的女人,拳头握头紧紧的。
悲凉绝望的心情充满了他的心胸,要不是他是施法者,还有许些意志力,此时多半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计谋没有成功,对方倒是找上门来了。
“我记得你。”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说话了,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妖媚和娇憨:“在我还没有多少灵智的时候,你逃过一次,等我拥有了人类的身体,拥有了感情之后,我记得弄瞎了你的眼睛,没想到你居然从那里走出来了。”
“你居然会说话。”乌普尔觉得自己的喉咙在打颤:“你不是魔兽吗,怎么会说话。”
“这有什么奇怪。”女人笑笑:“这世界比我奇形怪状的魔物数不胜数,它们能说话,为什么我就不能说话。”
乌普尔退后两步,一般来说,会说话的魔兽换作人类的水准,至少是大师级以上,而服一个小小的法师,在这个人形魔兽之前,脆弱得和孩子差不多。
“你来找我,是想杀了我?”
女人摇头:“没有那必要,如果想杀你,在你冥思的时候,我就会动手了。从其它人的记忆里,我读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你们白熊佣兵团拥有不错的人望?”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自从遇见了你,我们就倒了大霉!”
“怪我咯?”女人的话中充满了嘲笑和不屑:“只准你们来我的地盘上杀我,就不准我反击?”
乌普尔顿时说不出话来,确实,如果从人类的角度来说,他确实是很可怜,父亲被杀,佣兵团近乎解散,但从对方的角度来说,他们确实是入侵者,反击也是常理。
但理解归理解,父仇不同戴天,很多时候这世界本就没有善恶的划分,只有立场的区别。
“看来你暂时还不想杀我?”乌普尔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不愧是施法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