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妄想了,黎永仁,在世人面前,你再怎么隐藏,在老夫面前,你再怎么咄咄逼人,我只会告诉你一句话——你是奸雄,永远成不了这国家的主宰者,永远得不到民心!”
“哈哈哈!民心?笑话!我要的,只是你手中掌握的罪证,我要的,只是选票!”黎永仁冷笑一声,一双眼睛喷出了犹如烈火的炙热眼神,直直地盯着铁门里的老人,狂吼道。
“你想通过那些罪证挟持他们吗?获得选票?成为这个国家的元首?做梦!呸!”老人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说道。
“我希望你可以改变主意,因为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有了新的邻居。”黎永仁气得发抖,很快他又是一脸阴沉冷酷,无不威胁地这般说道。
“谁?是谁?你这奸恶之徒,又祸害了谁?”白头发老人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突兀的青筋暴出来得很厉害。
“黎永义!你的老婆孩子不是受到了他的保护么?现在他就在你的隔壁!哈哈哈!”黎永仁无比得意地说道。
刹那间,白头发老人愣住了,旋即他飞快地冲到了地下室的另外一边,隔着一道另外一道侧边的铁门,看到了那口深褐色木箱子。
木箱子里躺着的,居然真的就是——
黎永义!
白头发老人脸色一沉,眼前一片昏暗,他差一点把持不住瘫坐了下来。
“你——你无耻!卑鄙!”
他的嘴唇变得乌青,他的苍老脸庞变得极端狞曲,不由地一声怒吼,冲着黎永仁骂了出来。
“为了你老婆孩子,你还要做老顽固么?”黎永仁摸了摸下巴,冷声道。
这一刻,白头发老人怔住了,半响无语。
这一段日子,是曾南勇坐上了吴城五宁化工有限公司老总位置之后,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一个星期之内两度被打,而且打他的还是同一个人。
第一次是在宴会之上,大庭广众之下遭人暴打。
第二次是在吴城县委书记与公安局长的注视之下,遭人暴打!
这一个礼拜,曾南勇两次从无比痛苦的暴打受伤之中醒过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了,颜面何存?
在深夜的时候,他回想起自己被打的两次,甚至躲在被子里痛哭不已,心中除了悲凉伤感之外,就只剩下了对姓吴那小子的深深嫉恨!
做过手术之后,他可以勉强动一动手臂,此时他拿起了床头柜上面放着的一款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打给了吴城县公安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