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算是闹到法庭上我也不怕!如果咱们示弱了,那混蛋岂不是要得寸进尺,甚至要对许函意图不轨?那家伙本来就是冲着许函来的!”
“的确,那家伙是冲着函函来的,可咱们哪能跟他作对啊?他可是大老板,而且跟吴城县甚至省城的高官都有联系!”伯父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伯父!”吴敌一脸正色地望着伯父,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答应过您,要让许函过的幸福快乐平平安安!如果我连最起码的保护她这件事情都做不到的话,我就不配牵着她的手!我就不配做男人!”
说罢,他跟伯父告辞,夺门而出,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找人过来帮忙了。
他要找的人,其一是周辉成,其二就是身在京城的老妈。
周辉成在昌都市很有话语权,而昌都市离着吴城不远,找他可以帮上忙。
至于老妈那边,老妈有昔日的老同学在南武省省委里面当官儿的……
眼看着吴敌夺门而出,此时,站在客厅里的伯父愣了半响,最终,他呢喃着自言自语——
“小吴啊,你跟我年轻的时候太像了!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为了保护函函她妈妈才打了人,她给我说过的那句话就是——在别人看来,那是你的污点,可在我的心里,你那时候,真爷们·····”
进入医院治疗的第三天,曾南勇坐在病床上,头部、肩膀与胸口处都打着绷带,他赤裸着上身,下面是一条十分宽松的白色病人裤。
如果他没有吴城五宁化工有限公司老总这重身份的话,旁人看来,四十多岁的他,跟一般的中年老百姓差不多,身上的绷带更是让他活脱脱就是生活失意、混得很惨的中年男人,而且还是被人打了一顿的中年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