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主,可以不忍!”花婠轻哼着,步下生风。
还想打她?就唐焰这个速度,真是跟苏北烟差远了。
“原来姑娘是仗着自己轻功好,就这般欺辱我唐门?”唐焰气急地扶起自己的儿子唐蕖,伸手指着花婠大骂道:“就是你那个亲爹东海侯,也不敢如此对待本门主。”
“唐门主还真是有眼无珠!不仅看不清自己哪个儿子更出色!”花婠竖着手,很心疼地在药伯身旁,帮着拿处理伤口用得刀剪:“更看不出,我花婠是个亲爹都管不住的罗刹女。”
唐焰竟然提她那个糊涂爹?
离开东海这段时日,要不是有人提起来。花婠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亲爹了。
可能整个东海侯府,也忘了他们的嫡出大小姐,此时正在贺兰城里天机院里摸爬滚打。
自打苏北烟走后,整个天机院气氛都不一样了。
所有人都咬紧牙关,不断地修习提升。
除了樊百宴要跟着年三刀学习厨技,李长旭也拜了满次为师。
天机院的门生们的每一天,都在不自觉地在一片紧张地训练中度过——
上午:训课草堂文韬之略的聆讯。
下午:唐门制毒秘术及鲁氏后人亲授的机关术的研习。
入夜,每隔一夜就是刺探试炼,中间穿插暗夜齐射与耐力战俘训练……
这其中的没一个环节,花婠都做到极致。以至于她每夜疲累不堪,甚至不知道慕寒是什么时候来过,又是什么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