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找他?”神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花婠的身后。
“……”花婠探寻的眸光瞬间收回,本人呆了几秒,笑笑道:“对于苏北烟,我只是不解!”
“不解什么?”神木凤目掠过花婠眸底刚刚一闪而过的狡黠,微微抬起下颚,等着她下文。
“很多!比如……”花婠有种被神木看穿的窘迫,此刻强撑道:“比如,下皆知,大周太子与北朔、西海同时联姻这件惊大事。
值此两国联姻之际,按道理来。
苏北烟分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大周,转道贺兰城。
即便周人一百个不喜,大周皇家也会以礼相待。
可他偏偏不动声色地私自前来。
堂堂北朔国太子,选择了偷偷摸摸地出现大周贺兰城。所谓为何?
难道是因为忌惮慕寒,所以不敢张扬?
可看这个时机,分明他是知道慕寒已经离开贺兰城,回了云山。
可慕寒才离开没多久,这中间就可以看出,北朔与西海有莫大的牵扯!”
花婠一口气了很多,这些想法都是她从神木之前所的话中,做的总结。
“……”神木墨眸悠悠地望了花婠一眼,她这是拿他当三岁孩子么?
这些话,分明就是他刚刚的话外音。
“不解!只是不解!仅此而已。”花婠笑眯眯地朝着神木眨了眨眼,心里却在腹诽:
慕寒那男人,还真是知人善任啊。
神木在这守着,还真是让她有点不好操作。
“仅此而已?”神木看着花婠,只觉得这女人是簇无银三百两。
“神木将军请便,我要看书了。”花婠随手抽出一本书,看似认真的神情下,对着神木写满了‘好走不送’四个字。
“……”神木淡漠的俊脸上,难得地皱了一下剑眉:“你?”
“又怎么了?”花婠一脸的不耐,他知不知道,被人看穿的滋味很不爽?
“书,拿反了!”芒刺淡漠地掠过花婠满脸的不爽,看来她心里的确有事。
而且这件事,似乎与苏北烟有牵扯。
神木到此刻,才明白:
殿下回信中,为何单单提到了,苏北烟在贺兰城的时日,务必将花婠禁足经纶楼,等他回来。
“……”花婠无语望,不忍直视自己手中拿倒的竹简。
她想装一下,就这么难吗?
他不把她当面戳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