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
拓跋紫只当没看到他们的眼神,回到大殿之中,冥北凉已经让人备好了酒菜。
小子已经洗过澡,把脸擦干净,头发也束好了。
“娘亲,你终于来了,我和父王正在等着你用膳!”小子从椅子上跳下去,哒哒哒地跑到她面前,把她拉到冥北凉旁边的位置。
“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拓跋紫却在离冥北凉较远的位置坐下,“椒耿,你也一起坐下用膳。”
椒耿走上前……
冥北凉脸色一沉,扬头,淡却不失冷意的目光瞥向他。
椒耿顿时吓了一跳,哪里敢坐,赶紧道:“属下不饿,属下在旁边伺候着就行。”
拓跋紫瞪了某位爷一眼,也不强求,挥手,“你去厨房自己找点吃的,没必要站在旁边,影响消化。”
“是,宫主。”椒耿如蒙大赦,转身就要下去,冥北凉实在太可怕,他在这里多待一会,都觉得危险。
“等等。”拓跋紫又突然开口。
椒耿转过身来……
拓跋紫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扔了过去,“刚才说要赏你的,拿着!”
椒耿接住,赶紧道谢,“谢宫主赏赐!”
拓跋紫挥挥手,让他下去。
椒耿拿着玉佩离去,某位爷脸色一下子沉如墨。
小子也颇为不开心,坐在娘亲和父王中间的椅子上,鼓着小嘴儿,“娘亲,麒儿也要!”
“快吃,别见别人有,你就眼红。”拓跋紫夹了块鱼到他碗里。
某位爷脸色更黑了。
拓跋紫从始至终,正眼都没有瞧他一下,用完膳,又回了知槿的房间。
知槿虽然不相信拓跋紫,但手已经这样了,就算拓跋紫还想再害她,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所以,刚刚拓跋紫一离开,她便死马当活马医,真将拓跋紫给的药擦在自己的白骨上。
刚开始没有任何反应,但过了片刻,白骨便传来一阵热热的感觉。
紧接着,白骨又长出了一层薄薄的嫩红色细肉,肉上还分散着几条血丝——血管。
她欣喜若狂,原来拓跋紫没有骗她,这药真的能长出新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