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伏在元尾残尸上痛苦,莫含烟手拄花镰失了神。失望的谷横刀、康悠对视一眼慢慢退回了彩云城。只有来自仙畿城的修仙者们呼天唤地,相拥相庆。
“元尾,真的死了吗?”一声悠悠叹息穿越人群嘈杂,清晰的响在众修仙者耳边。这声音如此动听,即使含着悲伤依然让人难忘,这声音就是芰尚的声音。
元尾之死的根源,在于芰尚!
所有修仙者都知道芰尚和渲墨的关系,所有修仙者都听到芰尚当众驳斥了元尾。这其中的纠葛,或许能从芰尚声音中听出一些痕迹。
“死了,绝对死了!”江忻狂笑,他的声音里有释然、有幸灾乐祸。
“唉……”又一声叹息之后有座金色帐篷门帘掀开,芰尚走了出来。
身上穿着三界最为华丽的长袍、头上戴着三界最精致的华冠,芰尚在风雪中款款而来。比白雪还要白的精致面孔上有些哀伤,她的手里提着的正是元尾从不离手的黑色蛇杖。芰尚所到之处人人肃立,无论男女无论年龄无论境界,所有修仙者明里暗里盯着芰尚,有些人已经面红耳赤有些人却强行镇定。
众目睽睽之下芰尚走到元尾面前。
元尾的确是死了,他的身体残破僵硬,他的魂魄消散一空,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
“老祖,是谁杀了我爹?!”芰静看着芰尚问。
“你姓芰,你叫芰静。元尾不是你爹!”芰尚柔声解释。对于芰静的来历,芰尚只知道是芰红芳用自身的肋骨炼制而成的一个特殊生命,并不知道她与元尾有着血肉的联系。
“我身上流着我爹的血,他当然就是我爹!”静静哭喊着。
“闭嘴!”芰尚愤怒起来,“你和你娘一样固执,我让你们去寻找、诛杀元尾,你们嘴上答应,遇到元尾却把潇潇等人支开自己带着元尾逃走!你和你娘还联手困住江忻,简直是大逆不道!”
芰静并不害怕,她拧着小小的脖颈反驳:“这是江忻向老祖告状吗?那老不死的胡说八道,竟然污蔑我爹和我娘的关系,还要把我们一家三口全部杀了!我娘这才布下幻境暂时困住了他!他堂堂一个天仙竟然被我娘困住,他要是有些脸皮就该自绝而死,他还有什么脸面去和老祖告状!”
芰尚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芰静小小的声音自然也传到了他们耳中。修仙者议论纷纷,看向江忻的目光里已经掺杂了异样的神情。
在芰尚面前,江忻却不敢说话。他与身边的子桂左右他言,仿佛根本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