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一个粗瓷大碗问躺在火炕上的元尾。
元尾看着锅里一堆不知名的东西摇了摇头,“算了,我在大爷这里休息一阵就行了。”
“哎!既然我们现在那么熟了,你别再叫我大爷大爷的。我今年三十二,估计比你大不了几岁。还有,我大名叫范牛,你叫什么?”老农道。
“三十二岁?”元尾吃惊的问,“我还以为你六十多了呢!我叫元尾,今年、今年二十五。”
“看你这一身衣服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你们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穷人家的艰辛。我是个老光棍,穷苦了一辈子,估计也熬不了几年了。遗憾的是一辈子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否则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的!”范牛一边呼呼啦啦的吃着一边呜呜啦啦的说。
“女人?”元尾像是问范牛又像是自言自语。
“小兄弟,奥,大兄弟曾经有过女人吗?你快跟我说说,那些女人是不是全身都是香的?”范牛眼中蹿火的问元尾。
“香的?应该不会吧?似乎还有些其他的味道……”
“香的!绝对是香的!”范牛鄙视的看了元尾一眼,“你别欺负我不知道,前几年周村周麻子娶媳妇我还闹过房,晚上趁乱我偷偷在新媳妇屁股上摸了一把,我手上的香味几天都没消散呢!”
元尾苦笑不得,范牛却又继续自顾自的讲了下去,“之前我一直认为周麻子的新媳妇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可是几天前我在王庄老林里遇到了几个女人后才知道,周麻子的新媳妇就是个屁!王庄老林里的女人才是女人,那皮肉才是白嫩、那脸蛋才是漂亮、那腰身才叫勾魂……哎呀……哎呀……”
元尾扭头去看,才发现范牛说的动情竟然流了鼻血。
“范大哥你悠着点!”元尾叮嘱道。
“嗯嗯!”范牛从锅底随意掏出一把炉灰塞入鼻孔,竟然也把血给止住了。
“不说了、不说了,我一回忆起那天那几个女人就忍不住流鼻血,受不了了!”范牛感慨道,“其实,我觉得那几个女人不是凡人,而是仙人!”
元尾大惊,他急忙问,“他们是仙人?他们长什么样?有几个人?”
范牛猥琐的笑了,“怎么,你这大户人家的儿子也想去看女人?只是那几个女人早就走了,他们怎么可能还在那里等着你看呢!”
原来,几天前范牛赶着牛车去王庄给人打短工,干完活后主家管了一顿小酒。酒足饭饱之后的南牛任凭老牛赶着牛车往回走,自己则卧在牛车草堆里酣睡。不知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