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那种病还撩妹,想害死人家姑娘啊?你还要不要脸!”
席慕骁一脸懵。
问她是哪里蹦出来的,浓情怎么会有这么神经质的服务员?
那女人也看奇葩似的看着她。
席慕骁个王八蛋居然敢说她神经质?
这女人听说席慕骁有那种病,还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儿?
可恶!
木绵绵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红酒“砰”的一声摔倒地上,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两人吓了一跳。
席慕骁正要责问。
木绵绵向前两步,伸出胳膊猛地将桌子掀翻,桌上的酒瓶碗碟稀里哗啦撒落一地。
女人惊地叫了一声,席慕骁一脸莫名,看疯子似的看着她。
木绵绵掐着腰,冷哼一声。
“你们这对偷情的狗男女还想喝酒?喝西北风,喝席慕骁的狗头,喝你个贱女人的赖皮脸,喝猪八戒的铁耙子!”
“你,你——”
她骂的过瘾,席慕骁气的咬牙切齿,脸青一阵白一阵,抬腿大步流星的朝着她走来。
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像是要撕了她似的。
木绵绵眼珠一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转身飞快的跑出包厢。
席慕寒跟着追了出去。
要不是她躲进女洗手间,肯定会被席慕骁逮住。
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对她呢。
喘了口气,她立刻给林念儿打起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