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王小凡心中嘀咕道。
但是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说：“Daum文学网的销售模式已经十几年没变过了。只是最近才拓展了版权销售这一条新的道路而已。这次采取这种半免费的销售模式，也算是一次新的尝试了。”
“可是如果失败了怎么办？”见王小凡如此自信满满，李珍希忍不住打击道。
“如果失败了，损失大的也就是我而已，网站也就是出了一部失败的作品罢了。但是如果成功了的话，我希望贵网站能跟我入股的球球中文网进行合作，推广线上付费阅读，线下版权销售，读者自愿打赏的盈利模式。”王小凡嘴角微翘，优雅的再次压了一口果汁。
他真的不怕李珍希不答应自己，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做足了功课，知道Daum文学网的困境了。
这个网站虽然是韩国网文圈的起源地，但是营业额却连球球中文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虽然近些年来也卖出了不少优秀的版权，但是这完全不足以扭着Daum文学网亏损的现实。
李珍希小嘴微张，愣愣的看着王小凡，说道：“你刚刚说的球球中文网，是华夏最大的，隶属于企鹅公司的那个文学网站吗？”
王小凡很是轻松的耸了耸肩膀，算是默认了。
李珍希不禁心中吃惊不已。
企鹅公司可是现在世界上排名前十的科技公司，在韩国，日本等多个国家都是设有子公司的。
而球球中文网也是这个世界上公认的年收益最多的文学网站。
也许企鹅公司的名声不怎么好，也许球球中文网上的作品很多外国人都不爱看，但是谁都不能否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企鹅公司特别能赚钱，而且会赚钱。
业内第一大文学网站的大股东居然就坐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谈笑风生，李珍希不禁掐了掐自己的脸，疼痛感告诉她，自己没有做梦。
而这个时候，她的小动作又开始了。
刚刚被拉上去的衣领又被她再次放了下来，而且放的更低了，王小凡甚至都能看到她内衣边角的纹理是什么样的了。
紧紧闭合的双腿，也再次偷偷的侧着张了开，只要王小凡掀起桌布，马上就能看到李珍希裙底的美景。
李珍希是个职场达人，而且她的驭人之术就是利用自己的美色，所以在这个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使用了自己最大的优势。
“王先生，您刚才说，您是球球中文网的股东，请问您大概占了多少的股份？”连说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