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正常的人”?
“我能说的是,赵婷的身体除了沾满血迹之外,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或者说凶手留下来的马脚。”
“没有手印,脚印或者其它具备证据性质的外伤,把这些血迹清洗干净之后,赵婷的尸体就会展现出‘一张白纸’。”
“说的直白些,这可怜的姑娘,仅仅是被一刀砍下了脑袋。”
绝命医生在判断完致命伤之后,又检查了一遍尸体,的确如方瑶所说,还不像巧克力那因为挣扎而造成的手筋断裂的情况,这赵婷的尸体,真的就“只是没有脑袋”。
“致命伤是被利器干脆利落地斩下了头颅,死者赵婷的伤口断面处并不算粗糙,凶手也没有二次发力造成更多不规则的伤口或者伤口外翻。”
“我可以确认,她就是被一刀断头的,不得不说,在使用刀型利器的造诣上,我真的比不过这凶手。”
方瑶说:“看起来,医生你已经知道了,凶器应该是一把刀。”
绝命医生说:“没错,使刀的人应该是从左向右横斩发力,因为尸体脖颈又短伤口处有细微的不规则,应当是发力破开皮肤的第一瞬间造成的。”
“斩落头颅的过程,可谓一气呵成,发力精准,刀被握着很稳。”
“并且考虑到伤口起始处不规则的形状长度来看,这凶器,更像是一把明代的绣春刀,或者是日本那边的浪人刀,我说的对吗?”
方瑶双手一摊:“怎么回事?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问我一个一窍不通的小姑娘?我怎么知道凶器是什么样子的?”
绝命医生一把揪住了方瑶的衣领:“我告诉妳了,现在凶器就是这种样子,刀身狭长且锋利,也告诉你刀的种类与范围,所以,给我凶手的名字!”
秦兰芷的手已经抓住了绝命医生的手腕:“这个时候动手,真把方瑶伤害了,你也休想得到凶手的名字了。毕竟,你现在是有求于她。”
最终,绝命医生松开了手,重新戴上了手套,走出了浴室:“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工作了。”
方瑶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或者说,冷静得“过头了”。
阎光海方才的话,令秦兰芷也产生了些微的“疑虑”。
在这一小段冲突的时候,阎光海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一双沾染了血渍的鞋套。
“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方瑶走近,发现这是“凶手”留下来的“死无对证”:“鞋套可以适应任何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