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幸会。”
伊达政宗把目光移动到了阎光海身上:“看起来,我是无意之间得罪了那位姐姐了。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好像很有气势,和鬣狗他们一样,属于战斗系?”
阎光海这一下可犯了愁,他不能直接报姓名,因为对方再怎么蠢,既然认定自己“能打”,那么报了姓名终究会引起怀疑。
此刻,他和方瑶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伊达政宗是一张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牌,决不能“打臭了”。
阎光海眉头一皱,并不答话。
许岳人也很紧张,他在默默祈祷着阎光海别露出马脚。
伊达政宗追问:“怎么了?名字也不能说的吗?有点不公平哦,我的名字大家都知道了,而你的名字,我却不知道。”
“我想知道,请兄弟告诉我,可以吗?”
一口一个兄弟,把阎光海“逼到了悬崖边上”,方瑶顿觉这伊达政宗似乎“并不简单”,对方的话术在面对阎光海的时候似乎已显现功力。
方瑶心说:光海,看来“这张牌”也不是那么好驾驭的,全靠你啦。
阎光海问:“你知道么,擅长战斗的人,为什么要给自己起凶狠的名字,比如老狼?”
这一反问,伊达政宗有些吃惊:“前些日子身亡的老狼大哥?他的强悍可是员工们的榜样啊!我虽然只近距离接触过他一次,不过我是很憧憬他的,日本男儿崇敬强者,武士道精神!”
阎光海说:“你的汉语非常流利,但你依然不忘记给自己争取一个故乡的名字。因为那是你的信仰,武士道精神。”
“所以,你应该能理解我吧?我是个无信仰论者,我只相信力量,相信我自己,所以,我就叫阎光海,我只允许自己有这么一个名字。”
“我虽然是新晋员工,但我必须坚持自己的名字,我讨厌用其它的名字来代替本名。”
伊达政宗心悦诚服:“阎桑,你是强者!”
最后介绍自己的是许岳人:“伊达政宗老兄,如你所见,我是维护设备的,我叫许岳人。”
伊达政宗立刻投来羡慕的眼神:“哇,咱们机房都是依靠你们这些有技术的员工来维护的,很棒!”
就这样,波澜不惊,四人和伊达政宗打成一片,这张“牌”,算是初步“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