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西依然在这种情况下“兴奋”着,就表示有女生在这种情况下给牛西提供着“服务”?
我的天啊,怎么会是这样,为了杀人,好好的女孩,把自己的身体也出卖了!
真是没有下限!
想到这里,方瑶感受到了一种愤怒,更加坐实了对于没有“下限”的伊丽莎白和赵婷的怀疑。
“小瑶,我知道妳现在一定肺都气炸了,但是,还请保持冷静,因为妳无法体会一个丧心病狂的狼牌的下限究竟在何处。”
“不要让混乱与愤慨扰乱了妳的思绪和判断力。”
阎光海的话恰到时机将方瑶拉了回来。
方瑶重新投入调查:“我都明白,光海,谢谢你了。”
调查再开,这时候,尽管死状凄惨,但二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牛西的脖颈处。
大面积多处的破坏性的伤口,伤口不规则外翻、连带、大片血迹,还流着脓。
就在这时,方瑶指着脖颈处结痂的地方:“那是什么?”
阎光海伸手去触摸,发现牛西的尸体喉部残余着并不属于血液和人体组织的粘稠混合物!
“好家伙,我就说事情并不简单,这些黏糊糊的东西一定有什么问题!”
方瑶又仔细检查了脖颈两侧,也就是被破坏的颈动脉处,突然发现,颌骨遮挡处有一个浅黄色趋近于淡色的粘稠圆点!
“看来,这一切的答案,要等赵婷来为我们揭晓了。”
“光海,你现在返回诊所一趟,拿一副棉签,一个塑料瓶。”
“我想,如果说甲虫是暴露给我们的凶器,那么,这种粘液就是隐藏的凶器,大概率是粘液招致了甲虫!”
“可是,要证实这种假设很容易,难的是我们现在无法掌握甲虫是什么,并且目前无法还原杀人事件全过程。”
“赵婷嫌疑很大,她大概率也不会说实话,冒着打草惊蛇的代价,我也要搞清楚这其中的一系列秘密!”
“只有面对赵婷了。”
阎光海说:“我赞同妳的想法,那索性就卖一个破绽,加强赵婷戒备所带来的代价,远不及我们搞清楚甲虫的种类,攻击模式和与粘液的关系,来得重要。”
于是,阎光海又去诊所取了一趟塑料瓶和棉签回来,方瑶用棉签将附着在尸体上但未被血液所混合的粘液提取到药棉上。
二人带着四只还在咔咔作响,闹腾个不停的关在玻璃瓶里的甲虫一道,暂时离开了棋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