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一样长!这个不明显的话,我再说一下,皮鞋!”
皮鞋?哦,我明白了!
方瑶反应过来,赶忙替暴脾气的朱邵解释:“施泰因先生,我明白朱邵的意思了,简单说,皮鞋出现差异,只有附加了鞋带的图和变成了褐色的图,其余图的皮鞋,都是黑色无鞋带短跟。我想即便接下来到秦小姐负责的区域排查寻找图中的差异点,也不会再有‘皮鞋’这一个选项了。”
施泰因终于明白了朱邵想要表达的事情,借方瑶之口。
方瑶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朱邵不要着急。
朱邵指着第十图的鬼面具继续说:“你们看,就在刚才,我已经用余光看到了第十图,神秘人猩红的鬼面具上,在右下眼角的地方有一个泪痣一样的小圆点,你们看。”
方瑶顿时有一股哑巴吃黄连的感觉:我去,朱邵你观察能力强,反应能力强,也不能跳跃着思维还要让我们强行同步啊!
还说我笨,谁能想到你一眼就识破了第十图的区别,还不告诉我们!
施泰因索性双手抱拳:“由衷佩服!”
朱邵心情稍好:“行了,快去写答案,我再看看第九图,兴许答案写完,我就有眉目了。”
这句话明显是和刚才吞了“黄连”的方瑶说的。
方瑶不想多费唇舌,跑到记事板前,写下了第十图的“答案”:鬼面具右下眼角的黑色圆点,疑似泪痣。
然而,等她归队的时候,朱邵依旧是一筹莫展。
呵呵,还有图能难倒你的?
不是说我笨么,现在不咋呼了?
方瑶赶忙趁着朱邵“老虎打盹”的时候使劲暗自吐槽,一舒胸中不快。
不过,她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那个,朱邵,到底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说。”
施泰因说:“我也是,虽然我找不到这一图究竟具有怎样的‘差异’,如果你需要帮忙,比如说需要排查什么的话,我也会全力支持的!”
朱邵眉头紧锁:“究竟是哪觉得不对劲呢?我很确定,看到这幅图,第一眼我就察觉出不对劲了。到底是什么勾起了我强烈的违和感?”
“但是,偏偏奇怪的地方在于我已经在脑袋里‘报警’了,明明知道这幅图肯定有猫腻,可就是说不出所以然来!真是操da
蛋啊!”
方瑶也产生了担忧:“也就是说,你知道哪里不对劲,但不能确定。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