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若这一切并非巧合,那此次大军南下,所以获此大败,和连单于生死不知,自己实在是罪魁祸首。
可他虽想到了,却哪里敢说出来?当下只得强自振作精神,道:“本将军便是鲜卑大单于之子,原来中原人亦晓得本王子之名么?”说罢,鲜卑大军中爆出一阵哄然大笑,显是极不将郭斌放在眼中。
郭斌见了,也不动怒,朗声答道:“我于塞外立城,一年有余。行事有规,从不惹是生非,更与鲜卑各部互通有无,为草原之人谋利,深得草原各部赞赏,便是你鲜卑王庭亦颇受恩惠。如今却为何公然南下,意欲图谋我汉家的产业?这岂不是倒行逆施,触众人之怒?”一时间,汉军士气大作,鲜卑大军则士气略沮。
骞曼强辩道:“自檀石槐单于开始,草原上便处处是我鲜卑人的牧场,你私自于长城以北建城,才是逆天而行!我大单于顺天应人,南下攻略,是解救鲜卑各部于水火之举,你如今迟滞大军,实在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已极!”
骞曼一席话,使得鲜卑军中响起一片轰然叫好声,能与汉人如此有来有往地骂战,在鲜卑族中亦是极杰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