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牛角。目前,在广宗城内,除了我之外,就是他说了算了。”
郭斌登时肃然起敬,连道久仰。可不是久仰么?可能许多黄巾军的大将诸如何曼等人,在前世许多人可能并未听过,而张牛角这么有特色的名字,没听过的可能不多。
寒暄过后,张梁也不与郭斌客气,直奔主题,道:“褚燕已然与我说过了,你确然能保住我手下这十五万兄弟的性命?”
郭斌点点头,道:“长社城外一战,波才手下二十万降卒差点儿便要被朱儁斩首。”
张梁接口道:“嗯,还是你率军兵围朱儁帅帐,将这二十万人的性命救了下来。就凭这件事,我太平道上下,同感恩德。”
郭斌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太平道举事,郭某人是极为佩服的。”
房中几人顿时大惊。无论是张梁、张牛角还是褚燕,都未曾听一个官员如此说过。他们手下有再多的兄弟,破坏力再大,也从来都是不入流的“黄巾贼寇”而已,又怎么会有官员真心说这种话的?
要说郭斌是说场面话,可他身为官军的谈判代表,没有道理说这样的话啊!谈判不是要将对方的价值贬低得一无是处吗?这怎么就夸上了?
张飞也是歪着头,不明白郭斌为何如此说。他为人虽直,却绝对不笨,否则其武功如何能练到如此境界?郭斌坚信,无论是哪一件事情,哪怕是玩游戏,你只要能玩到最高水平,都是要付出努力和汗水的。你只看到别人在游戏中耍酷,秀操作,心中羡慕得不行,可哪里知道要完成如此炫酷的操作,需要怎样的悟性和手速?哪里知道这些高手们为了这么一套连招练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还是褚燕年轻,忍不住道:“郭大哥何出此言?”
郭斌看了他一眼,道:“我曾与大贤良师聊过治理县中的经历,也曾就太平道的兴起与衰落做过交流。太平道之崛起,在自身之努力,更在当今天子之为政。”无视几人震惊的眼神,继续道:“天下政治清明,人民安居,则太平道不生;天下政党互相倾轧,朝令夕改,民不聊生,则太平道自生。所以说,天下的太平道有多少,大贤良师说了不算,当今天子说了才算。”
一番话,将众人说得不住点头。这在后世为人所熟知的一番论断,将这些太平道高层给唬住了。这就是近两千年历史经验的优势了。
郭斌满意地点点头,道:“太平道之崛起,非为一己之私利,为的是解救天下生民于倒悬,伸张公理与正义,郭某对此是十分佩服的。”张梁等人闻言,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