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亡故时,属下正在一旁。”
皇甫嵩又是一惊,道:“哦?这是为何?你如何识得张角?”
郭斌从身后拿出那把唐周佩戴的黑剑,交到皇甫嵩手中,道:“中郎可识得此剑?”
皇甫嵩伸手接过,握着剑柄缓缓将其抽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方惊道:“这,这难道是?”
郭斌道:“中郎所料不错,此剑正是当今天子所打造的中兴剑。共有四把,后来遗失了一把,便是此物。”
皇甫嵩看了郭斌一眼,道:“难道,此剑是张角偷了去的?”
郭斌道:“此剑为张角的师弟赵升所携,而赵升也是用这把剑,将张角刺杀的。中郎可能不知,这个赵升,便是当初到大将军府举报黄巾军举事计划的唐周。”
皇甫嵩一惊,此事竟连大将军何进亦牵连在内?当下稳了稳心神,道:“大将军可知道此事?”
郭斌忙道:“唐周是其化名,他隐藏在太平道中十几年,就是为了毁灭太平道。因此太平道中竟无一人知晓其姓名,张角也是在今日方才晓得。以属下之见,赵升时时处处掩盖其真实身份,大将军恐怕也不知此事。”
听到这里,皇甫嵩方松了口气,道:“看来是赵升为了刺杀张角,方去宫中盗出了这把宝剑。便看其能隐忍十几年,竟无人知悉其真正身份,便知定然是心机深沉之辈。”沉吟了一下,方道:“不过,这倒也真算得上是个功臣了。”
郭斌听了,松了口气,忙道:“中郎明鉴,依属下看来,定然如中郎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