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义心中一凛,道:“哦?吴某倒是颇有耳闻,不知贾县丞有何见教?”
贾仁一笑,道:“太平道三当家的托我给吴县尉带个话,三日后,夜里子正,请吴县尉将南门打开。”
吴义一怔,道:“夜里私开城门,可是大罪,贾县丞何必强人所难?”
贾仁喝了口茶,轻轻放下茶盏,道:“非是老哥我难为贤弟,实在是太平道张大师尊他老人家的吩咐,不容拒绝啊。”
吴义道:“贾县丞此请,恕吴某难以答应。”
贾仁慢条斯理地道:“难道吴县尉连你的亲生儿子也不管了吗?”
吴义面色一变,惊起身来,指着贾仁道:“你,你,好你个贾仁,你把我胜儿怎么了?你我素日同衙为官,难道便不存一点交情么?”
贾仁慢条斯理地道:“吴县尉不必激动,令公子好好地在一处享福,待三日后,城门开时,自会回家。”
吴义缓缓坐回去,道:“贾县丞难道不知道,吴某亦被那郭斌给架空了吗?你让我拿什么给你开这个城门?”
贾仁道:“吴县尉在阳翟县中为官多年,区区一点小事,自然是难不住你。”
吴义沉默半晌,方缓缓点头,道:“既如此,吴某只有勉力一试了。”
贾仁忙道:“吴县尉心中可有成算?”
吴义道:“镇守南门的赵忠,与我颇有交情,或可勉力一试。”
贾仁道:“那就看吴贤弟的了,三日后子正,令公子亦会在南门交与吴贤弟。”
吴义无力地点点头,叫门外小厮进来,将贾仁送了出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小厮随即将一个纸条递给了烧火的佣人,又辗转几人之手,到了戏志才手中。
戏志才与郭斌道:“主公,右县尉吴义处的细作传来消息,今日巳正,贾仁到县尉吴义家中去了,谈了半个多时辰方出来。”
听到戏志才所言,郭嘉与徐庶亦凑了过来。
郭斌扭头道:“哦?志才,你怎么看?”
戏志才道:“看来,太平道果真要有大作为了。”
郭嘉道:“不错,目前以吴义的能力,能指使得动的恐怕亦只有南门的赵忠了。”
郭斌与徐庶对视一眼,均各自点头。
郭斌看向郭嘉,道:“那么,下面应该如何处置?”
郭嘉道:“想必贾仁的计谋也不过是让吴义赚开城门,或是由城外杀进来攻陷县衙,或是由城内之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