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斌一番分派,众人都有任务,干劲十足地各自回房去了。
童渊却叫住郭斌与赵云二人,待众人离去,才对郭斌道:“我来庄中两月有余,百鸟朝凤枪法入门十枪也俱已传你。观你这两月行事,颇有章法,心地倒也纯良,正是我辈中人。你与云儿先为师兄弟,后定主仆之名,我心甚慰。”
说着,对赵云道:“我知你行事稳妥,不需嘱咐。日后你要尽心辅佐斌儿,一则护佑一方百姓,二则搏得一个功名,也不枉一身所学。”
听到这里,两人知道童渊要走了,只见赵云紧紧握着拳,身子不住颤抖,抿住嘴角,圆睁着微红的双眼,一语不发。郭斌却惊得起身,跪倒在地,道:“师父这是何故?若是有何不如意处,只需与徒儿说知,何故,何故...”说到这里却也是说不下去了。
童渊看着跪在地上的郭斌和一言不发的赵云,心中感动,口中却道:“你我师徒相聚虽短,却颇投意气。这两个月我看你收治流民,制作香皂,虽偶有狡黠之处,心中却是一片仁德。”顿了顿,道:“然为师久居山野,今逗留两月有余已属难能。为师来自草莽,功名利禄我呆不惯。只要记得一片仁心,在江湖与在朝野又有何不同。我此次远行是为了一位故友,待为师将事情料理完了,自会于合适的时机回来的。”
说着拿起一旁早已装满葡萄美酒的葫芦,挂在腰间,飘然出屋。二人忙出屋去看,却听得童渊声音传来:“我枕下有给你师兄弟的书信,你们自去取了...”听到这里,声音已远在一里之外。郭斌见童渊身法如此之快,只惊得目瞪口呆,此刻才知这个整日里笑嘻嘻的白胡子老头儿,身手竟如此深不可测。
二人向童渊消失的方向拜了三拜,才相携来到童渊平素休息的房间。
郭斌将枕头拿开,只见一个用黑色麻布包裹着的长方形物事,上面放着一封信,写着:“云儿斌儿同阅。”
当下郭斌将信展开,与赵云看了起来。
“为师此番携云儿南下,实是有一桩事情须得了结。偶遇斌儿,收为徒弟,两月来观斌儿行事,虽尚年幼,然颇有法度;心底纯良,实是我辈中人。今不日即将远行,遂将本门秘传内家武学书成册子,进可用于江湖争斗、战阵拼杀,退亦可修身养性、延年益寿,盼你师兄弟二人共同研习。”
两人将信下的包裹打开,果然是一本薄薄的册子,对视一眼,继续看信。
“云儿所学尽为战阵所用,我本恐他学得一身武艺,埋没于江湖。然今斌儿于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