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温良披麻戴孝双眼红肿,那妇人已经过世了。
“这么快啊!”田斐有些意外,“你们到底有没有走呀。”
“自然是走了的。”齐欢笑道,“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吧。”
“听说什么?”田斐打着哈欠道,“我们才刚刚将他娘下葬!什么也没听到啊……”
“古家人都已经死绝了!”齐欢沉声道,“包括古灵儿在内。”
“真的?”古温良双眼血红的望着齐欢,“都死了?古远道不是都做了左相了吗?怎么就死了?你们是不是骗我的?”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齐欢扯下了车窗帘,“去你家吧。”
“我已经没有家了。”古温良叹了口,“我决定听我娘的,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还有我已经改名祝温良了。”
“那还劳烦祝温良带我们找个客栈落脚,你也不急于这一晚就走了吧。”
“好说!”
祝温良带着众人来到天水县城最好的酒楼。
众人来到时正是酒楼生日最红火的时候。
大堂里座无虚席。
吵杂声不绝于耳。
“你们听说了吗?县老爷被发现的时候一丝不挂呢……”
“何止是听说了啊,我是亲眼所见。你们是不知道,县老爷要不是有那一身肥膘,在外头挂一夜早就冻干了。还是胖子抗冻啊……你们不知道县老爷那肚皮厚的……”
“你们说县老爷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吗?这人得多厉害啊!将县老爷扒光了挂树上,还真要两把刷子呢……”
“这个睡好说,县老爷仇家可多了……”
嘈杂声中,众人上了二楼雅间。
一进屋田斐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们说我要是说是我干的,他们会不会相信啊!”
“好了!先吃饭吧。”顾衡子对着田斐的后脑就是一巴掌。
雅间的餐桌是极大众人围桌而坐。
“祝温良!”金翎看向了祝温良,“你对古灵儿可熟悉?”
祝温良一愣随即道:“你想要问什么?你们不说她已经死了吗?”
“对!”金翎点头,“我们想让你去认尸。你能认得出来吗?”
“用不着!”祝温良道,“她的左肩肩头和右腿膝盖都有伤疤。当年我为了给我娘出去将她推下了楼摔的。”
金翎看了一眼齐欢。
齐欢点了点头:“待会让田斐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