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形你再仔细的说一遍!”贤德公望着广毓一脸耐心的问道,“周围都有什么人,你去那边可有什么人知道?”
“外公......”广毓满脸苦笑,“我都说多少次了啊!”
那夜广毓没有回梁王宫而是连夜去了长信侯府。
贤德公都睡下了,听到广毓中毒的消息又披衣起来,传了府里的大夫反复的给广毓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浑身上下只有耳后一个针眼,脉搏正常,贤德公这才放心。
广毓去睡觉,贤德公又和广震一起盘问了任鸣到天亮才罢休。
之后广毓一直被留在贤德公处,一日三餐的都有大夫把脉看诊的。
“多说一次能死啊!”梁王妃没好气道,“你险些死了,你知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平日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半夜三更的往外跑!你中邪了还是灌迷魂汤了!”
一想到广毓去了金翎那边中了毒,梁王妃就觉得肝疼。
她眼珠子一样珍贵的儿子居然被人下了毒,还是在她金陵城里,这简直是对整个梁国的挑衅!
敢对广毓下手的人太可怕了。
都两天了,他们还没查清楚到底是谁对广毓下的手,这才是最可怕的。
连任鸣都发现不了的高手,就在他们身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下手。
“好了媛媛!”贤德公见女儿凶巴巴的满嘴的粗话连忙劝道,“毓儿还小,有些事连你爹我都看不清,你怪他做什么!”
“那就怪你喽!”梁王妃嘟着嘴道,“多明显的事,这人就算不是金翎,也是和她脱不了干系的。咱们金陵城国泰民安的,还不是从她开了个头就鸡飞狗跳了。你们说说,自从金翎被带到我们别院开始,短短一个多月咱们金陵城发生了多少命案!不好的事一件接一件的,如今都动到我们头上了!您还要忍吗?”
此刻房间里就贤德公苏勤夫妻,长信侯苏跃以及梁王广震一家三口,外加侍卫任鸣。
听梁王妃这么说众人沉默。
苏尝氏则是长长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毓儿没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们以后多加注意便是。”
“爹!”梁王妃恼道,“当初让您给上面写信就是让上头出面来处理她的。那张脸,只要一露面上面的人自会出手的,您怎么就拖了那么久呢。她留在我们这里就是个祸害。多留一天,咱们就要多承担一天的风险。”
“她身边已经有能人了!”贤德公抚着花白的胡子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