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是的！”金川点头，“虽然他刻意易了容，可是声音没有变，身形也没有变。贤德公深居浅出的，小的也是在入府送花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呢。”
“有意思！”金翎笑道，“这位贤德公可真有意思，来见我就见吧，还要易容，真是有意思。”
“这位贤德公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金川笑道，“他做长信侯的时候呼朋唤友的终日带着仆从游山玩水的不沾家。要有多张扬就多张扬。只是后来夏亡魏立他被封为国公就变了，变得躲躲闪闪隐隐藏藏的了。”
金翎不由看了一眼金川：“金川伯伯很了解贤德公啊。”
听到金川刚才的话金翎才重新打量起金川。
金川五十多岁一身书生气，长长的山羊胡须打理的整整齐齐的。
这些日子她光想着如何卖酒了，都忘记了，那日金家老太太说金兴的父亲第一次出去送花就跟了一位账房先生回来了。
目前金家有六位账房先生。金兴将金川指给她的时候她也没多想。
如今想想这个金川应该就是金兴父亲出门后跟回来的，那么他就是老齐王的人了……
听到金翎发问，金川连忙道：“不熟，只是听说。”
如果是听说方才他说贤德公的时候语气就不会那么肯定了。
金翎笑了笑：“那金川伯伯可听说过贤德公认识先朝的皇后娘娘吗？”
很明显金川脸上神情一震随即恢复了常态：“没见过！除了那次册封国公他没有去过帝都！”
丝毫的迟疑和考虑都没有。
金翎望着金川的目光就冷了起来：“是你杀了金玉姑姑是不是！”
金川脸上一震许久都没有恢复常态：“姑娘您说什么呢？”
“你受命于老齐王假扮成账房隐藏在金家。那晚金玉姑姑给我说了实情，你便想杀她灭口。”
“姑娘！”金川已经恢复了惯有的清闲，“您怎么能这么想，好端端的我杀她做什么呢。再说了凶手不是已经落网了嘛……”
“但是被截了啊！再说了，她既然对金玉姑姑一击就中，袭击我就不会失手！”金翎盯着金川的脸道，“你杀金玉就是为了震慑金家，此外也让金家成为梁王重点保护的对象，确保我的安全！”
“姑娘……”
“你的动机是好的，但是太狠了！你们齐人都这么狠毒吗？就像截走凶徒的人将两百衙差都杀光了。”
“难怪你们开口就要灭金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