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梁王宫里只有西边的金禧殿里亮着灯火。
梁王一家三口正围桌而坐用晚膳。
“父王,您不是真的要认那个金翎为义女吧?”广毓见广震和王妃有说有笑的趁机问道。
“怎么?”广震看了没看广毓笑道,“多一个名义上的妹妹而已。又不会分了你的宠。”
“不是!”广毓笑道,“孩儿不是怕分宠。只是觉得父王对他们金家也太好了吧。您可能不知道,那个金翔欠了多少钱。若是债主们一起上门讨债,金家的家底可不一定够啊。”
“噢?”广震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广毓,“欠了多少?”
“他欠我都不止三万两黄金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拿妹妹做赌注。光是我知道的,沐阳,昭和,常云,还有常乐,每个人手里都有金翔不低于两万两黄金的欠条。其他不知道的可就没办法计算了……”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一直没有插话的梁王妃皱眉道,“三万两黄金?你可知道我们梁国近八十万人口一年的赋税才多少?二十万两黄金。他居然能欠你三万两黄金也是人才了。可是你欺负人家了?逼迫人家写的?”
“母妃!”广毓连忙笑道,“孩儿怎么能做那样的事。不信的话,明个我将常云他们兄弟俩都叫来,您一问便知。我们原来赌一场击鞠筹码是两千钱。那个金翔一来直接将筹码换成两千两黄金了。恐怕别人不知道他姓金一般。”
“那日他当众说他妹妹和齐王有婚约我还不信。他这豪赌的魄力几人能有啊。”广毓便说边摇头,“父王母妃你们说说,他是不是仗着自己的妹妹和齐王有婚约才如此嚣张啊。父王你说那个齐王为何就看上了金家的姑娘了。那个姑娘我们也是见过的。样貌说得过去,但是性情嘛中规中矩额,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你等等!”广震一皱眉,“你给我仔细的说说,你们是如何将她弄到别院的?”
“那个……”广毓冲着广震笑了笑,“父王,我实话实说,但是您可不能动怒啊!母妃,您作证啊。要不然我就不说了。”
“赶紧的!”广震沉下了脸。
“那个……”广毓笑了笑低头道,“金翔将他妹妹的住房告诉了我们。我和常云带了些迷药,将那个金翎和丫鬟都迷晕了,之后就把她抗到别院了……”
广毓说着话不时的偷瞄了瞄广震,见他脸色没变,又继续道:“第二天她醒来后,我就让常云把那日一起比赛的,沐阳和昭和都叫了过来。之后我们四个就将金翔写的欠条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