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竟似真有天意一样。
进到大帐中,只见李全坐在帅案后,一动不动,身边坐着的是妻子杨妙真,两侧站立着其他众将。
史弥远拱了拱手,道:“李将军,夫人,别来无恙吗?”
李全“哼”了一声,道:“史大人,你少来这一套,我好心好意从湖北赶来帮你,却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太令我失望了,我正打算拔寨起兵,到别处去安身,正好史大人来了,免得让我派人进城去向你告别,我们就此别过了吧!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两不相干了。”
史弥远淡淡道:“李将军,这些唬人的话就不用再说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想要置身于事外,还可能吗?而且你又是金国的逃人,在金国也无立足之地。如果我们这一次举事失败,试问在这大宋土地上,那里还有你的安生之地,你能到那里去安身?”
李全本打算吓唬吓唬史弥远,那知被史弥远这么一说,也不禁有些气馁了,架子也撑不下去了,顿时垂头丧气道:“史大人,那么你现在到我营里来干什么?”
史弥远依然不动声神,从容不迫的把局势发生的变化向李全讲述了一遍。李全越听越变色,其实他毎天都派人去城门边打听消息,杨炎进城,后来又从城中杀出的情景,李全都听到过稟报,但他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內情,所以反到不着急。但听史弥远这么一说,才知道局面以经遭得不能再遭了,是以也不禁有一些沉不住气了,站着身来,双手撑着帅案,颤声道:“照史大人的说法,这次举事,以经”
史弥远还是一付从容不迫的样子,接着他的话道:“以经彻底失败了。”
李全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过了好半天之后,才恨恨道:“如果昨天你让我率军进城,现在早就以经攻进皇宫了,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一步。“史弥远淡淡道:“你也不要光说我一个人,我让你驻扎城处,本来就是为防备李显忠,如果昨天你肯派三千人马进城帮我,那么早就大局以定了,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一步。”
李全听了,同样也无言以对,两人你瞪我,我瞪你,四目相对,都说不出话来。这时杨妙真忽然道:“如果局势真的不可挽回了,史大人为什么要到我们的大营来呢?史大人,现在到了这一步,大家就不要在互相指责了,你还有什么挽回的办法,尽管直说吧!”
李全这才恍然大悟,杨妙真到是比自己冷静得多,也忙道:“史大人,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尽管说吧。”
史弥远这才点了点头,道:“现在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