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求而不得的人,最后都会进化成偏执的禁锢狂。
什么密室、锁链、小皮鞭的,呸!还真是越想越歪,救命啊!谁来把她带走啊!
“嗯?”衣决翻飞,一袭白衣的镜月炽玄跃下了焰尾马。
没有去看正在内心演戏的裔凰,他径直走向了那个自称是弘理的人,没有回应眼前陌生的‘弘理’,他并不能确定此人的真实身份。
距逢缘节前太子遭人暗算,眼下已足足过了六日有余。
事情进行的如此拖沓,确实有失他的本意。
身为国师,他自会履行相应的义务,而像太子这种拥有特殊身份的人,身上早已落下了层层用来追踪的印记。
按理来说,太子失踪本应尽快寻回,然而不知为何,他的记忆竟然出现了大量缺失。
他明明记得,自己在逢缘节时返回过皇宫,可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到底为什么回去。
记忆像是被人硬生生的自脑中扣取捏碎,每逢回忆时便能察觉到不对劲,但却又伴随着无能为力的断带感。
反复纠结间,太子的行踪便毫无征兆的消失了。
徘徊在这片消失行踪的土地上,他至今已寻找了四日,方才不过是感应到了有活人气息,想来问问罢了。
打量着面前从头到脚都不似太子的人,镜月炽玄没有出声的抬起了手。
宽大的袖袍拂在了弘理的脸上,被极具压迫的按着头,虽然他不懂国师在做什么,但此刻却只能微低着头不敢打扰。
没有出声发问,弘理僵硬着身子,等待国师先出声。
“洗髓换骨。”探查了少倾,镜月炽玄得出了结论,暗道太子莫非遇上了命定机缘?他淡淡地问道:“陛下在观云阁中,曾与殿下讲过什么?”
福至心灵,弘理没有废话的快速答道:“父王与小王讲的是‘不畏浮云遮望眼’。”
在镜月炽玄沉默的颔首中,在不远处装作透明的裔凰,也不禁自心底竖起了大拇指。
这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关键时刻,会背诗的人等于多加条命!
虽然只有短短一句,但若换她来答,先不说她能不能记得与谁在哪说了什么,单是那几个貌似怎么排列都能通顺读出的字,便足已让她记不清说什么了。
话说,不过是随口的对话,这俩人难不成有写日记的习惯?而且还同时记录着时间、地点与对话内容。
不可思议的缩着身子,裔凰边赞叹他们的记忆力,边祈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