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也可以啊!
而墨雨已是连叫都懒得叫了,迈着略微不稳的步伐,它精神涣散的走去了露台,卧下后,便不再动弹了。
“.......”怎么办?墨雨的那副样子,看起来好像很不可靠!可是就算它没喝酒,自己一会若是醉的休眠了,它也会一起消失啊!
如果现在才开始学习怎样布陷阱,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倍感忧伤的时候,酒意终还是上了头,身子软软的滑瘫在床上,裔凰的心中除了焦急,已无力再做它想。
无法控制的超级想合上眼,挣扎着凝出根针,她千百个不愿意的地扎在了自己腿上。
这狠心一扎,却是效果甚微,那早已麻痹了的神经,让她此时不仅感受不到针扎,就连一直疼着的识海扩张,也不知在何时,感觉不到了。
裔凰欲哭无泪的将针丢到一旁,书里不是说过吗?好酒不上头的啊,难道说,自己有一个特别不耐酒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