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芙身上那种让人倍感安心的气息。
幽幽的叹着气,她进入到了休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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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
一渡山上,刚弄死了一地相柳的裔凰,正在稍作休息。
相柳的元神遇火便化,而只是为了取些鳞片,倒也没必要害它们性命,忍着烦躁,裔凰徒手将相柳的头给拧了下来,然而这麻烦玩意儿,每只都长了七个头。
暗叹着再不刮磷就要烂了,裔凰嫌弃的开始巴拉起那些绵软的尸体,挑拣着刮起麟来。
“凰凰为何这么久都不去小岛?”在她弯着身子辛勤开垦的时候,头顶传来了镜月炽玄略带沙哑的质问声。
抬眸看向来人,此时眉峰微拧的镜月炽玄身着一套宽大的白袍,云袖密布玄纹,被山风鼓得猎猎作响,而正处于换声期的他,身形已然转为了成年形态。
“不许叫为师凰凰。”目光兜转着落到了他的墨发上,慵懒而挽的发丝,仅由一根艳红的珊瑚发簪作为固定。
垂下眸子,裔凰难得会觉得红色刺眼,心里一沉,她没好气的开启了教育模式,“你年岁也不小了,如何称呼长辈,还需要为师一个个教吗?”
“好,那师父为何一直没来找玄儿?”虽然纠正了称呼,但镜月炽玄仍是语气不善的与她追问着,“是不是被凤族的长老们给缠住了?不会是受伤了吧?!还是有什么原因?”
“为师的行程,需要向你报备?”这发簪是谁送的简直不言而喻,心道镜月炽玄也到了成婚的年纪,裔凰慢吞吞的接着说道:“不去了,是因为你进步奇快,已不再需要为师指点。”
敷衍的解释完,裔凰接着弯下了身子,继续以手刮搓那黛青色的相柳。
已经开始腐烂的相柳,恶心的汁液溅的到处都是,不过还好,在相柳四溅飞射的体液中,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我一直在等你来!你怎么能丢我在那岛上几十年!”裔凰冷淡的回答彻底激怒了他,镜月炽玄一脚踢开了她手中的相柳,愤愤不已的怒喝道:“你知道我独自一人有多寂寞吗!我竟然还傻乎乎的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
看了眼被踢到飞起的相柳,裔凰起身平静的施了个清洁术,续而轻笑的与他点评道:“脾气与修为均有所进步。”
见他仍是气得发抖,裔凰自认揣摩人心不是她的长项,左思右想后,她只能想到,他如此着急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