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在想什么?”纪念看她上来许久没有说话,一直一个人坐在沙发低着头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终于没忍住问她。
书宁回过神,想着该怎么和纪念说纪律的事,她和纪律的约定还没有和他说,她知道只要是自己提出来纪念一定会同意的。
可是现在不知为何,她突然开不了口了,当初或许是她太欠缺考虑了。
“阿宁,你这么了?”纪念走过来,有些忧心地看着她,他了解她,她现在这样一定是有心事。
书宁还在想着该怎么开口。
纪念在她身边坐下,“是不是你刚刚下去的时候遇见什么事了?还是遇到什么人?”
“我……”想了想,书宁如实说道:“我遇见纪伯伯了。”从纪伯伯开口,或许会好说点。
“大伯?他是和你说什么了吗?”纪念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问:“难道他想让纪律回来?”
刚说完,纪念又摇了摇头,大伯的为人他还是了解的。
这事,他一定不会主动提。
书宁抿了抿唇,平静地开口:“是我想让纪律回来。”
“你?阿宁……”纪念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你想让纪律回来?”
这怎么可能?除非……
书宁点了点头,刚想说话,纪念就着急地问:“阿宁,他是不是又威胁你了?”
一定是这样,否则阿宁怎么可能主动提出让纪律回来?不行,他要和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
这样想着,纪念就起身就去拿电话。
“不是!”书宁拉住他,和他说了自己和纪律的约定。
最后,她问:“这事你会同意吗?”这话她问得有些心虚,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卑鄙,她所倚仗的不过是纪念喜欢她,一定会听她的。
可是,如果纪念根本就不想纪律回来呢?
只是因为她而不得不同意了呢?
纪念安静地听完,而后松了口气一般,他笑着说:“我同意啊!”只要不是纪律以非常的手段让阿宁不得不这样做的话,他就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书宁接着问:“因为是我提出来的?”
“是,但也不全是。”纪念看着她,伸手拉住她的手,似告白一般,“但你说的话我一定听。”
书宁感觉胸口有点热,主动把另一只手覆在纪念的手上,深吸一口气问:“那还有其他原因呢?”
纪念仿佛被鼓励到了一般,直接把书宁的两只手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