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书宁微微蹙眉,问道:“你要……把画送我?”那是他比赛获得冠军的画,应该意义非凡。
纪念却连声说道:“是啊,你喜欢,我就送你……”
“你要吗?”
那画代表了什么,他们心里都知道。
如果她接受了那幅画,是否也能接受他?
“那好,你给我寄来吧。”说完,书宁自己也惊住了。
她竟然想都没想就接受了他的画。
难道,是因为那画上画的事她的家乡?
只是,没等她再说什么,纪念马上说道:“那地址呢,你把地址给我。”他问得有些急促。
书宁却没有听出,她当然是以为他要把画给寄给她,所以也就把地址给他了。
说完这些,书宁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在公司。”纪念回答,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抱怨,“每天都有好多事要忙。”
而且,他还得忍着不给她打电话。
书宁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满,不自觉问道:“公司最近很忙吗?”
纪念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无聊地转着笔,他说得漫不经心,“也还好,就处理了些事情,我把纪律送走了。”
“送走了,送到哪里了?”
“南非,公司在南非开了工厂。”纪念回答,那笔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飞着,弯出漂亮的弧度。
“南非?”书宁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很难想象纪律那样的人会愿意去南非。
“你怎么让他去的?”她问。
纪爷爷已经走了,所以这事对纪念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纪伯伯是帮纪念还是他自己儿子,那也不好说。
说到这里纪念不免有些得意,他放下笔,坐直了身子,骄傲说道:“公司董事会上,纪律联和其他股东想要把我从总经理的位置上拉下来,却不想他手里股份早就被爷爷让人套空了。”
“所以,他不仅失败了,更让我直接把公司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都踢出了公司。”
“都踢出了公司?”书宁不自觉蹙眉,忍不住担心纪念的处理方式太过极端,好歹那些人都是股东,他怎么可以说赶走就全都赶走。
“是啊,那些人既然有了别的想法,那就都别在我手下了,既然想跟着纪律,那就让他们都去南非跟着好了,只要他们愿意去。”纪念说得理所应当,话语里不自觉流露出的神采飞扬。
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