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书宁边把手机按了开机键,才开机,就有电话进来,是阿卢。
她忙接了起来,还没说话,就听阿卢就急急说道:“你看到纪念了吗?他去追你了,他开车去追你了,他的情况怎么能开车呢?而且,他的手还伤着呢……”
书宁皱着眉头听着,目光看到不远处人头攒动的地方,一眼她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停住了脚步,她平静地说:“我看到他了。”
“看到他了?你看到他就好,就好……”阿卢终于松了口气,又问:“那他没出事吧?”
“没有。”书宁愣愣地看着不远处正和人争执着的纪念。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阿卢重复着,然后郑重地嘱咐道:“记住,书宁,你千万要把他看住,不然,会出事的。”
像是怕书宁不相信,他又补充了一句:“他真的会做傻事的!”
书宁离开时,他就在后厅,他听见动静了,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后来,更看见纪念追出去了,也装作没有看见。
因为他知道,纪念一定追不上书宁,更不能留下她。
所以,他任他追出去,没有阻止,就是想让他彻底死心。
果然,不过一会儿,他就一个人回来了。
整个人都呆滞了,像是灵魂被抽离了一般,他喊他,他完全没有反应,只一个人坐在大门口,愣愣地看着远处的方向。
他以为,经过了五年,纪念再不会像以往那样放不下了,而此时此刻就是他必须经历的过程,只要过去了,只要他没有发病,那他酒真的能对书宁死心。
所以,他任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大门口,等那个“过程”过去。
不想,他才一会儿没看住人,纪念竟一个人开着车出去了。
前后不过一会儿,他开车去追就追不到他了,只能打电话给书宁,却不想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他只能一边不停地打着电话,一边往机场开去。
想着纪念当时的状态,他一路担忧不已,一向开车极稳的他路上好几次差点追尾了,直到这时电话通了,听到纪念还好好的,他终于是放下了一路提着的心。
没有听见回应,阿卢又说:“你看着他,我马上就到!”
耳边,传来了纪念暴怒的声音:“你们滚开,我要开广播……”
书宁终于被拉回了思绪,回答阿卢:“好,我一定看着他。”
挂了电话,她往那处走近,人群里的争执声越来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