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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他现在,可以画画了不是吗?”
“是可以画画。“潘森民点头,却不无遗憾地说:“相比五年前,他的画技更高了,可是他的画没有灵魂。”
“灵魂?”书宁不懂。
潘森直勾勾地看着书宁:“你就是纪念的灵魂,若是你让他去参加比赛,他画出的画一定会有灵魂,一定极具灵气。”
“我又没有魔力。”书宁不以为然。
“有,你对纪念来说就是有魔力,虽然我和纪念只有一年的师生情分,但是他对你的感情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该是爱极了你。”
这些话就这样被他随意地说出来,书宁顿时有些无可适从,她收回目光看向手边的茶碗,伸手握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纪念只是一时没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他对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时没有弄清楚?”潘森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你要知道你走了五年了,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你,怎么可能会是一时没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
闻言,书宁猛地灌了一大口茶,茶汤微凉,再无馨香,只有涩味在舌尖翻滚着。
好一会儿,那苦涩的感觉才从她口腔里慢慢消失。
“可我……我只是把他当弟弟。”她说。
潘森民好笑地看着书宁似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已是有了了然,“这或许只是你自己以为的。”他说着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等书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包厢里哪还有潘森民的身影。
他就这样走了,却留给她一大堆的莫名其妙。
她不该来赴约的,书宁心里再次后悔。
把纪念当弟弟,难道真如他所说只是她自己以为的?
忙摇了摇头,书宁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摇走,纪念就是她弟弟,只能是她弟弟。
书宁心里很乱,又灌了口茶,想用苦茶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
只是,收效甚微,她的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放弃地放下茶碗,书宁往外走去,只是还没有走出茶楼就被人叫住了。
于菲菲一把拉住走路有些失神的书宁,“书宁姐姐,你来喝茶?“
书宁回过神来,却被吓了一跳,“是你,你也来喝茶?”
看到于菲菲书宁居然感觉自己心虚了,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儿。
特别是想到当初她在她面前言之凿凿地说纪念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