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宁一下子想明白了,估计又是什么事纪念没有答应的需要她去劝他。
只是什么时候,这些人都认为纪念不答应的事只要找她就可以办到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后悔答应了潘森民明天的见面,只是,她刚想说些什么,就听手机对面的人说:“明天见。”
然后电话就被干脆地挂掉了。
书宁拿着手机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禁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
“阿宁,你怎么了?头疼吗?”
书宁转身,不知纪念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
两人的目光对上,她有些不自在地别开头,淡淡地说:“没什么。”
本来马上就被她遗忘的某些事在纪念得出现下又一股脑地涌入她的脑子里。
纪念看着她刻意逃避的目光,心中一痛,忍不住问道:“你下午出去做什么了?”
本来他发现书宁出门的时候以为她又一声不吭地走了,还很着急地想去找她,后来在她房间里看到行李都在,才放下了心。
只是她一出去就一个下午,连晚饭都没有回来吃,也没有个电话,所以,这一段时间他都在焦灼地等待着。
一直忍着不敢给她打电话,不敢问她做什么,更不敢催她回来。
只是,这会儿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想到那些,书宁心情就不好了,语气自然也不好了,生硬道:“我现在出门做了什么难道还需要和你报备吗?”
“不是……”纪念纪念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你晚饭都没有回来吃,也没电话,所以我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出去和梁秀逛了逛书店,吃了顿饭。”不知为何,她还是如实相告了,只是那没有告诉他,她们遇见潘森民的事,话音一转,她又说:“何况我只是在这里寄住两天,很快就要走了。”说完,书宁不再理会纪念,直接往楼上走去。
纪念脑子里却只有书宁说的最后那句话:很快就要走了。
她很快就要走了?
反应过来,他追上楼去的时候书宁已经进了房间,并且关好了门。
“阿宁……”纪念拍门,着急地说:“你开门,我有话要问你。”
房间里没有动静,纪念继续拍着门,大声地问她:“你要走,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是不是因为我亲了你……”
话音未落,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书宁黑着一张脸把纪念拉进了房间,“砰”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