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系方式之后,没再停留直接走了。
她回的梁秀家,只是在小区门口看到了纪念,眉头不由得一皱,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直接往他身边走了。
纪念等的就是她,哪能轻易放她离开。
“阿宁……”纪念拉住她的手,脸上是难得的认真表情:“我们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书宁冷漠地甩开纪念的手,还是往前走。
“你这样对我不公平!”纪念在后面大声说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公平?”书宁嗤笑,停了脚步,回头看他,“什么叫公平?你爷爷可曾对我公平过?”
书宁走回来,走到纪念跟前,她说:“当年他不插手纪律的审判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你,现在要把纪律保释出来也是为了你,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把我算在里面,但我还是因为和他的约定出国了,这次我回来也是为了看他,可他呢?又是怎么对我的?”
想到这么多年,她背负了那么多,一个人孤身在国外,到头来还是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眼泪便不自觉地滑落。
“阿宁。”看到书宁落泪,纪念心里一痛,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我会劝爷爷的……”
书宁扭头,躲过纪念的手,自己抬手狠狠擦去眼泪,“有用吗?你劝得了吗?”
她从来不是爱哭的人,因为她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这一次真的是心寒委屈了。
纪念沉默,爷爷的脾气的确不是那么好劝的,而且他还在病床上,他根本就不敢和他吵。
书宁冷笑,他爷爷的脾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太了解了,在纪家五年,她可是多次领教过了。
“你回去吧!”她说,转身又要离开。
“阿宁,不要这样。”纪念突然从后面将她抱住,不让她走,急切地说着:“爷爷说了,纪律会被送走的,送得很远,他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送走?能送得多远?这算是惩罚吗?”书宁去掰纪念禁锢着她的手,本来已经平静的心再次升起烦躁之意。
纪念还是紧紧抱着她,不舍得放手,他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可是已经是这样了,我会……”
书宁打断他:“所以,我就得接受是吗?”终于挣脱开纪念的禁锢,她用力地推开他,眼神冰冷地看他,“就得接受这不公平的一切?”
所以,从来都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
他表现得如此在乎她,但也不能明白她的心情。
“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