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怒气,毕竟生病,一番折腾他也累了,挥了挥手,说:“算了,你走吧,我也累了。”
梁秀看着气氛怪怪的,急忙和纪念爷爷道了别,也跟着出了病房。
于菲菲就这样看着纪念跟着季书宁走了,不可置信地看向病床上的人,“爷爷,他就这样走了?”
纪振国躺了下去,疲惫地说:“孩子,别心急。”
……
“你回去,照顾爷爷,别跟着我。”书宁走得很快,奈何纪念就是一直跟在她身后,已经出了住院部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住哪?”纪念闷闷地问,“你是今天刚回来还是已经回来许久了?”
“住我家啊!”梁秀抢着回答。
“不行,阿宁,你还是回纪家住吧!”
书宁还是没有说话,梁秀看热闹不嫌事大,悠悠地说:“刚才,是谁说让书宁不要在他面前出现的?”
纪念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了,书宁说了,她要住我家。”梁秀不甘示弱。
“不行,住我家。”
“我家!”
如五年前一样,纪念和梁秀好像还是一见面就会争吵。
“好了,别吵了,我住梁秀家。”书宁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们,“小念,你回去照顾爷爷。”
纪念却问她:“你的伤,是哪来的?”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刚才他一直想问,因为心里堵着气就一直没有问。
书宁淡淡地说:“没什么事,不小心磕到而已。”她拿开纪念的手。
既然阿宁不说,他就问别人。
纪念看向梁秀,眼里明显有警告的意味,“她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秀还没来得及得意呢,就在纪念的目光里心虚地低下了头,她吞吞吐吐说:“刚刚,我开车……一不小心追尾于菲菲的车了。”
“追尾?那你怎么没事,为什么只有阿宁被撞破了头?”纪念心疼地看着书宁贴着纱布的脑袋,恨不得打梁秀一顿。
闻言,梁秀当即抬起了头,“诶,你怎么说话呢?什么意思啊?”
两人再次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吵得书宁头疼,她也不管他们,直接自己一个人走了。
她想,她还是一个人住酒店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