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伤了哥哥,那便十倍奉还。”
听的陆云杉的话,陆清焰只觉得眉尾那已然结痂的伤口如火烧一般,痛彻心扉。
“你是只有三岁吗?打架输了回家找帮手?啧,叫我一声父亲,我替你教训阿听呀,对个小孩子这般不留情。”何妨惯来是用嘴输出的,哪怕情况危急,处于下风,便也是要在嘴上占便宜的。
白采萧倒是毫不介意,换了个姿势,复又护住陆云杉,拉着那马儿往后退了两步,笑眯眯的说:“都说了,我是文人,同你们打什么架。”
白采萧不生气,不代表他带来的人不生气,一个少年在白采萧话落后,便从马上跃下,一柄长剑向着何妨刺来,那剑角度刁钻,只向着何妨的脖颈而去。
何妨抬手挡住少年的进攻,将陆清焰护得更严密一些。
仅这一人,何妨应对倒还轻松,但在护着陆清焰同石惊玉的情况下,那些少年接二连三的从马上跃下,一个接一个的加入战局后,何妨便有些吃力了。
何妨不似莫听,一柄剑使得密不透风,他惯来以轻功取胜,剑术只能算是一般,在挑选武器时,又选了这软剑,在护人时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当最后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那些少年们仍旧是笑嘻嘻的,却自战局中脱身,分别自那乾、坤、坎、震、离、兑、巽位立定,再度执剑而来,此次,众人脸上都敛了笑意。
七个人心意相通,彼此呼应,这阵法的威力比这七人单纯的合力要强的多,仅一个照面,何妨脖梗上便迸溅出血来。
这剑冲着何妨的喉来,好在只是擦破了皮。
那出剑的少年一击未成,迅速的收了剑,另有一人补上,一剑剑均向着何妨的喉而去,像是耍弄猎物的猛兽,看着三人困于其中而暗暗发笑。
“我们师兄弟七人也不是乘人之危之徒,今日在解决你之前,绝不刻意对你身后之人出剑,你大胆迎战便可!”少年的语气中满是倨傲,对着何妨不可一世,
尽管大半的火力都向着何妨而去,陆清焰却也并不轻松,何妨错过的间时不时的扫向陆清焰,那些人只说不刻意对她出剑,而未说会绝对的避开她,若不是石惊玉灵巧,拉着陆清焰躲闪,在这剑阵刚刚结起时,陆清焰便要命丧黄泉。
何妨的苦苦支撑似乎让这些少年不满,陆清焰不知道是谁说的那句话:“就这般武艺如何能伤的师兄?”
陆清焰看不清那些人的嘴脸,脸白采萧也在她的严重消失,她的眼中只有那个浑身是血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