鲈鱼回来,可惜此时纪念已经没有吃鱼的胃口了。
饭桌上,他扒拉一口饭,就看一眼书宁,那怨念的小眼神,看得书宁根本就不能好好吃饭。
终于,书宁放下了筷子,无奈看他,“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阿宁,你还记得吗?”纪念这次用的是怀柔政策,既然阿宁不喜欢他暴躁发脾气,那他就温柔些,装装可怜,总能让阿宁心软点。
“记得什么?”
“我和你表……”
听到纪念要和她说的事,书宁当即打断了他,“我早就说过了,那事我们最好都忘了。”
阿卢还在吃饭呢,纪念与她表白一事,不能让阿卢知道,他知道了就等于是纪爷爷知道。
殊不知,纪念对她的心意,阿卢早就在一边看得清楚明白,也就是书宁还在自欺欺人。
“阿宁,你……”纪念当即红了眼睛,碗筷一丢,“不吃了。”
书宁只当他这是又发大少爷脾气了。
对于纪念的这场脾气,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晚来不如早来,他发出来就好。
所以,书宁很是淡定地重新帮他把碗筷摆好,也不说什么,只是自己继续吃饭。
如此,纪念更是生气。
倒是阿卢,看纪念发脾气,忙劝道:“少爷,这鱼是我跑了大老远买来的,好歹你也尝一口。”
纪念没好气道:“我说不吃,你听不懂吗?”
但阿卢依旧好声好气地说:“好,不吃就不吃,那吃点青菜吧!”他用公筷帮纪念夹了一筷子青菜。
“你……”纪念愤愤然地看着阿卢,又看看不为所动的阿宁,再次摔了碗筷,拂袖而去。
“少爷……”阿卢无奈地看着纪念上楼去的背影,听到那震天响的关门声,只能回头看向书宁:“你怎么不劝劝他呢?”
书宁习惯性地说:“纪念的小孩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等会儿再去哄哄就好了。”
闻言,阿卢看书宁的表情变得凝重,他说:“你还把他当小孩,他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姐姐。”
书宁一怔,她又忘了。
她才和纪念说了不会当他是小孩,但潜意识里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孩。
阿卢看书宁陷入了沉思,他也不吃饭了,端了那鱼下去,既然没人吃,他拿去喂猫。
家里的猫,可比纪念好哄多了。
书宁回过神来,才发现诺大的餐厅,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味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