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以置信,这种情形下如果他们两个角色换一下他还比较可以接受。
实在太反常了,他忍不住就要走过去。
而且纪念一脸即将要被“侵犯”的可怜样,更让他一时摸不清头脑,他们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书宁怎么可能会……不可能!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
而书宁看到阿卢却是眼睛一亮,忙说:“阿卢,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小念按住,我要帮他上药。”
此时纪念在她眼里就是一个不想上药的小孩子,既然哄着不行,那她只好来硬的了。
原来是上药,阿卢当即了然,或者这事还是由他来做比较好。
可是纪念听见书宁的话,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他急忙给阿卢使眼色让他离开,如果一定要被脱下裤子,那他还是选择在阿宁一个人面前就好。
阿卢无奈,不过他想书宁是医学生,这种事估计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来,何况她一直把纪念当个孩子。
只要纪念不乱来……
他看着纪念还带着彩的脸蛋,以及那并不强壮的身躯,他下了结论:纪念一定不会乱来。
于是说:“那……那个,我还有点事要忙,先走了。”说完阿卢深深地看了书宁一眼急匆匆走了,好像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一般。
书宁没明白阿卢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更想不通他能有什么事是比帮纪念上药还重要的,毕竟对于纪念的身体健康,阿卢一点也不比她少上心。
五年前书宁刚来到纪家的时候,由于是“绑架犯”的女儿,阿卢就像老母鸡护崽一样护着纪念不让书宁靠近,对她的敌意也很深,后来听说纪念就是她救出来的才脸色好一点。
但每每纪念为难书宁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劝说纪念,甚至还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边上看着,那时候他总以一种玩物的眼光看着书宁,他认为书宁就是纪念为了报仇而带回来的玩物。
那时候,书宁自己也这样认为的。
看阿卢走了,纪念放开了自己的皮带,终于认命了,“我们还是去楼上上药吧!”
其实,除了紧张外,他还有点小期待,如果他的身体真的不争气出现反应的话,他也想看看阿宁是什么反应。
听他这样说书宁没有异议,只要能让她把药给他上了,在哪都一样。
于是她站直身体,整理了下纪念有些凌乱的衣服,似乎怕他跑了,待他一站好她就拉住直接上楼去。
上了楼,纪念把房间门关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