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曾这样说:“阿宁放心,爸爸一定会给你准备礼物的,让我们阿宁过一个开心的生日!”
那一年她十五岁。
她很开心的等待,可是她没有等来生日礼物,之后的生日她再也不会开心。
书宁回到别墅,木然地走向二楼主卧,手握上门把手,不出意外的门被反锁了。
也好,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哄纪念,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纪念窝在床上,支着耳朵,眼睛睁得大大的,安静地盯着墙壁,隔壁就是阿宁的房间。
他知道纪律这时候一定不会和书宁说五年前的事,可是,他还是害怕,还是不安。
她回来了,可是她不来和他解释一下为什么非要送纪律出去。
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阿宁,所以肯定是纪律和她说了什么,肯定是和他带来的“生日礼物”有关……
可是,那也是她活该!纪念愤愤地咬着被角,恨恨的想。
活该阿宁,他都不让她去送纪律,可她偏要送。
现在难受了,活该!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最终还是掀开被子起床。
那是他的阿宁,他怎么会舍得她难过呢?
要欺负,也只有他纪念能欺负。
轻轻地推开书宁的房门,纪念看到书宁坐在露台上,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长长的头发泄了一背,安静地看着远方的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念悄悄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未发一语,只是握住了她的手。
书宁没有回头,一如之前平静地看着远方,只是身下的手用力握紧了那份温暖。
他们都没有说话,时间悄悄地在两人相握的手中流逝。
有山风不知从何处吹来,乱了书宁的发,也扰乱了那份平静。
许久,纪念说:“阿宁,我发现你……”他斟酌了下,似是抱怨地说:“你都不对我笑……可是刚刚,你却对纪律笑了,我看见了。”他说得很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这种类似于争宠的话。
书宁没有回头,嘴角忍不住轻扯了下,刚刚巨大的难过仿佛一下子变小了,她说:“那你一定是眼睛不好。”
她刚才对着纪律明明是嘲笑,嘲笑他总是等不及来给纪念找不痛快,却总是被纪念弄得一身狼狈。
可是,她刚才也同样被纪律弄得“一身狼狈”,还需要纪念来安慰。
纪念没在说什么,只是站起来说:“起风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