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坐下来,开始闭目修炼。尽管自己已经达到了轮回级别,但这里的修炼能量对他来说却是那么的充盈,就跟当初第一次进来的感觉是一样,感觉自己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就会到达瓶颈突破。
我回头,看她脸上微微有点红,不像是她该有的样子,这是窘迫还是紧张,或者又要开始每年都得来一边的喜欢?
一旁的雷铭似是想说什么,但他还是举起左手,示意身后的人不要前进。
南若宸把再次启程时间定在夜间,毫无疑问,夜色总是最好的隐蔽和屏障,给夜里行路的人以最好最自然的保护。
忽然,赵敢的手机响了起来,发出老式诺基亚特有的铃声,赵敢一手操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看也没看的接起了电话。
“也许是当年雕刻的人粗心大意卸掉了也说不定你?”福伯插言道。唐逸赞同道:“不错,有这个可能!”我厉声道:“绝没这个可能!”福伯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外祖父年纪大了,禁不起这致命的打击,此后一直卧病在床,没几年就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