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他这是怎么了,想要吻自己不成,还想要直接淹死了自己了?
6大看赵敢神色奇异,便也要凑过来看看,不想被赵敢淡淡的瞅了一眼,忙嘿嘿笑着退到了一边去。
说过要离开,说过要忘记,多少次下定决心,可是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某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在眼前闪现,便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嘴角的笑意一寸一寸地消磨干净,自己心底残留的一丝温度也瞬间消失殆尽。
“你认为我从头到尾做的,都是心血來潮么?”莫青檐眉头一挑反问道,显然她对于宋端午的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言语感到微微的不悦。
这话一出宋端午便更加确信了这俩人只不过是个非常不入流的地痞而已,而且是连台面都看不着的那种。这也难怪,能被宋端午一句连蒙带骗再带激的就将自己的背景和盘托出的人,压根儿就对宋端午毫无威胁力。
猫儿最喜这样的时刻,在杀红了眼的赌徒身边来来去去,肥水横流的所在——他似乎生而有这样的本事,双眼一瞟,就能透过厚实的布袋子识别出银钱的分量和价值,从而判断出手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