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病不灾的,七岁以后也得哑。就连这个村里村外的河、坑里的蛤蟆都干张嘴叫不出声来。据说从这个村子搬出去的人,小孩不哑了,哑的时间短的,比如不超过16岁的,还能会说话。这地名可有讲究了!
听到这里,闪光便向那两位和颜悦色地问道:“两位老兄!我这里有个好奇的问题请教!那‘双耳钟镇’里是不是真有一顶‘双耳钟’?”
“哈哈哈……你老兄问到我们俩算你问着了,但没问对!”
“此话怎讲?”
“问着了就是指我们知道真相,没有问对就是说那‘钟’原来不是这个字,是‘肿’,‘肿胀’的‘肿’。与‘钟’有点关系都没有。原来叫‘双耳肿镇’,这里的人的两只耳朵一到冬天都好冻肿,大人小孩普遍的肿双耳,第二年春天,都要用草药多遍洗泡才能好过来。
后来听说遇到一位修仙道士,他听说了这个名字与这里的人的情况后,便与这里的管事说把名字改一个字,‘肿’改成‘钟’,便会没有肿耳朵之事了!那管事半信半疑地宣布改字,‘双耳肿’,‘双耳钟’,叫着也差不多,大家也都不太在意,只是在个别书写的时候写成‘钟’而已,谁知几年后还真应验了!这里的人的耳朵到冬天也不再冻肿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还真是奇怪!”云小水也不由得惊奇起来。
闲聊结束后,都准备离开时,忽然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彪形汉子,像是驮队、镖头之类的人物。进门坐下后,其中一个说:“也不知从谁鸟嘴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始皇嬴政出来微服私访了。访个鸟事?东巡时带那么多的兵马、甲士,还一再出事呢!带俩鸟人他敢出皇宫到处乱跑?这事不靠谱!劳资不信!”
另一个环视了一下或坐或站的用餐人,抽动一下鼻子说:“那始皇长什么样,皇宫以外又无人真正识得,他就是带俩人出来走走,谁能知道?”
“也是哦!那要是认识他的人又知道他出宫了,岂不危险了?宫女太监、文武大臣都认识他,难保没有知道他离开皇宫而又说出去的人!”
听到那人的最后几句话,云小水和蒙恬的脸色都微微地变了变。这武夫说得对,现在,眼前,始皇陛下就可能陷在了危险之中。为什么?因为很显然,原来赵高还只是散布出去始皇、云小水他们是神道士、神方士,而没有说出真实的身份,现在是散布出去了始皇和云小水他们的真实身份了。
“这是一招毒计!一些仇恨秦始皇的人,莫不认为是一次刺杀始皇、报仇雪恨的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