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连累家人,我愿意帮夫人。”
“我也愿意。”“我也是。”
见四个婢女都表了态,息妫又说:“我开始进食的事,能不能先不让蔡侯知道?”
婢女们点点头,一位婢女将食盒端了出去。
话说蔡侯听了蔡妫的话,也在心里琢磨,她说的不无道理,自己图的只是息妫的人,并不想背上人命,没想到她竟这样刚强,也罢也罢!
息妫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赶紧躺下闭上眼睛,装作一直没动的样子,果然是蔡侯进来了。
“她吃东西了吗?”蔡侯见到一副死人相的息妫,心中甚是婉惜,多么鲜美的一朵花,就这样枯萎了,诶!
婢女们摇摇头伤心回答道:“夫人三天粒米未进,就连水都不曾沾一口,奴婢们怎么劝都不行。”
“清秋妹妹啊!你这又是何苦呢?至于拿自己的生命赌气吗?”蔡侯盯着息妫惨白的脸,见她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唉了口气又说:“好吧,依你,回去,回去,不过你也得吃了饭,养好了身子才回得去不是吗?”
蔡侯见息妫的眼角滚出一颗泪来,又叹息一声,转头吩咐婢女道:“给息夫人更衣吧!对了,去把息夫人的侍女叫来,就对她们说夫人这几天偶染风寒,谁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小心她的小命!”
“诺!奴婢这就去!”
闻言,息妫藏在被子下面紧攥着的拳头悄悄松开了。
蔡侯离开后,息妫非常配合婢女们洗漱穿衣,又吃了饭,她知道,自己得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体力,好赶紧逃离这个狼窝。
只因伤心而绝食导致的虚弱,在进食后气色也渐渐好转起来,但当贴身侍女香茗和小蕊第一眼看到息妫时,还是大吃一惊,瞬间泪奔,两人同时扑过来搂着息妫一阵哭诉。
“夫人,您这一路奔波都好好的,为何歇下来了反而生病了呢?他们还说您的病有传染性,不允许奴婢们前来伺候您,奴婢们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
“香茗小蕊,你们别哭,本宫没事,也许……是对蔡国水土不服……不适合呆在这里,你们去收拾收拾,咱们明天就出发回去,我要歇息了,养足精神明早上路。”
息妫在说这番话时,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悲伤与愤恨,几句话打发走侍女,不想让她看出端倪。
“好,夫人您好生歇息,我们这就去收拾。”
两人刚走出去,在门口遇上蔡妫,蔡妫见她俩双眼红红,便问道:“香茗小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