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将军府的后门外,紧邻着将军府,有一座由几栋精美别墅组成的院落,门脸小的很,也没有挂匾,只有一个小小的门牌,刻着内巷一号。这座宅院的主人虽然低调,但是北满州的权贵们却都知道这里的意义,这个院子是一个近卫少将、一个特别部门准将,以及大将军府内相的家。
现在人人见了都得叫一声“老爷子”的张广才,正在两个仆人的搀扶下,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回家。老头的胡须被寒风吹的不住的的飘起,铁青的脸上,眉毛也在不规律的颤抖着。张广才不是因为冷,而是特别的生气。
“爹,您怎么在这呀?天怪冷的,您快回屋里歇着吧!”安排好了将军府里的大小事务,张福来回到家门口便见到了寒风中的老爹。
“哼!有你这么出彩的儿子,老子还能歇的了!”张广才瞪了大儿子一样,便把头转向了一边。
“爹,出什么事了,都是儿子不好,您老别动气。有哪里儿子做的不对的,您老教训就是,可别气坏了身子!”张福来一头的雾水,不过也不敢和亲爹顶嘴。
“你当的好差!哼!”大儿子认错态度不错,老头的态度却不好,上前就给了儿子一嘴巴。
“怎么了,爹?”张福来都给打懵了。
“老爷子,您消消气,大爷也是一时疏忽!”几个朝鲜仆人赶紧扶住了张广才,而且拉住了老头的手,劝解了起来。
“伺候主子怎么可以有半点的疏忽!惹下这么大的祸事,这孽障居然还懵然不知,我今天就该打死他,免得他以后给主子添乱!”张广才恨恨的又比划了两下,到底也没舍得拿拐杖去抡自己的亲儿子。
“爹,您老打的对,咱们回屋里去说吧!您别冻坏了!”今天索图鲁氏还夸了自己,张福来根本弄不明白自己惹了什么祸,但是张广才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谁让人家是爹呢!
“滚一边反省去,我在等老三回来!”张广才一把甩开来搀扶自己的儿子,继续在风中昂首挺胸的站着。
张福来也拿自己亲爹没办法,把自己的披风给老爹披上了,便退在老爷子身后躬身站着。爷俩又在寒风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晚上八点多,张福顺才在十六个亲兵的护卫下,骑着高头大马到了门口。张广才也是一个待遇,福顺下马还没等张嘴,老头抡圆了就是一个嘴巴。不过福顺没他大哥老实,挨了第一下之后,转身就跑,老头追不上他,只能在后面干跺脚。
在门口闹了一阵,父子三人才进了家门。到了主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