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的!”甜妮背地里没少骂果兴阿,没有一点其他人对大将军的敬畏,而且今天有了这个图雅心情更不好。
“姑奶奶,慎言!您这些怨怼之言,虽是对小女说的,却也得防着隔墙有耳。大将军时常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您和大将军是多年的感情了,岂是图雅姑娘初来乍到就能压下去的,你不必太过忧心的。不过是新来的人,需得敲打敲打,让她懂规矩而已!”朴英顺耐心细致的为甜妮洗着脚,不过嘴里却是一劝、二哄、三出招。
“是该敲打她一下,能把她去了最好,不过这事急不得,老太太真稀罕着她呢!你去查查,看看这个图雅到底是什么背景,我就不信车臣汗吃多了,会平白无故的往这送女人。看清楚背后是谁,我们再想办法。”甜妮跟着果兴阿多年,很多东西果兴阿没学到,她却学到了。
“姑娘您放心,蒙古王爷这么大的动作,李将军那边肯定会有消息的,一半天便能让您看清这前因后果!”朴英顺为甜妮洗好了脚,又把新出的雪花膏用手焐热了,然后轻轻的为甜妮涂在了脚上。
第二天索图鲁氏一早就出了们,无论是甜妮姐妹还是新来的图雅都没有带,带的是张广才的媳妇和自己的陪嫁丫头。这个安排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府里还是没什么人多想,老太太虽然有着“太后”之时,但是毕竟不是政治人物,分析她自然不会往太深了想。乐得清闲的甜妮也在房间里吃着冬天的西瓜,然后练起了瑜伽,她和姐姐的样貌是一模一样,只能在身材和其他方面找到优胜点。
“姑奶奶出大事了!”朴英顺今天是出现见外面的人,安排调查图雅的事,却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怎么了?那个图雅的背后还有人?博日图还是谁?”甜妮吃了一惊,急忙拉着朴英顺进了内室问了起来。
“不是,不是,图雅的背景还在查。是老福晋,老福晋今天去见了长春来的人!”朴英顺明显是跑了一路,气息特别的不匀。
“长春来的人,是谁?说什么了?”甜妮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长春的人经常来,但是见老太太就奇怪了,莫不是前线出什么事了吧!
“是老福晋身边的朝鲜侍女给我透的话,但是来人是谁不清楚,只知道姓皮。来人在吉林的临江阁摆了酒,不仅请了老福晋,还请了三老太爷。他们说了很多话,朝鲜侍女不能入内,听到的不多,只知道来人要老福晋和三老太爷帮忙,等大将军北征回来,就让大将军册立福晋。”朴英顺广布情报网络,她自己就是朝鲜人运作很方便,许多朝鲜侍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