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当铺,又敢来抢药铺,不知死字怎么写是吧!你的案犯了,识相的乖乖和爷们儿回衙门口走一趟,爷们儿们也少让你受罪,不然今天就扒了你的皮!”衙役们没急着动手,一个颌下有三绺胡子的班头,先来了个劝降。
“差爷,我犯的事我认,我也不想让爷们儿们难做,不过我娘还在家病着呢!您容我带着着郎中,回家给我娘瞧了病,我马上自首!”大汉哀求了起来。
“相好的,人心似铁非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你犯了事了,哪还容得你怎样!马上乖乖跟爷们儿们回去,不然马上就让你好看!”三绺胡还是很有原则的,当然不会接受罪犯的要求。
大汉见说不通了,只能挟持着中年人硬闯,差役们自然举家伙迎战。一行人战在一处,又与之前大不相同。之前围着大汉的人,都是药铺和周边的伙计,就是有膀子力气而已,武器也不过是棍棒,在大汉面前和纸糊的一样。这次的差役都是职业打手,他们常年在街面上缉捕犯人,都有两下子手艺。若是单打独斗,一般的八旗兵和绿营兵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手上的家伙也趁手,都是开了锋的铁器,再好的功夫也不敢硬接。大汉也不敢再拉着郎中了,只能在差役中穿梭游斗。差役们奈何不了他,他也一时冲不出去,更别说把郎中劫走了。
“难为吴老二这个孝子了!”果兴阿附近一个老汉长叹了一声。
“福全,去打听一下!”老汉离得不远,却被警卫给隔开了,果兴阿不能近身去打听,只能派福全过去。
“主子,问明白了!这大汉叫吴科,乡里称呼吴老二,今年二十五,就是这承德城里的人。家里哥俩都是师承沧州孟村八极拳,哥哥早年走镖被马匪给害了,他一直孤身在家伺候老娘。因哥哥死在了武上,他怕没人照顾老娘,轻易从不动武。靠卖豆腐为生,日子过得有些穷苦。前几日他老娘得了重病,眼看着就不行了,他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给老娘治病,但就是不见好。家徒四壁,老娘的病又急,把他给逼没办法了。今天他去西街当铺,当了家里最后一点东西,但得的银钱根本不够给老娘看病。一时心思窄了,仗着武功从当铺抢了二十两银子出来,到这药铺来请郎中。他一时嘴急说漏了,郎中知他的银子是抢来的,说什么也不肯出诊。他急火攻心又动了武,挟持了郎中要走,这才打起来。”福全去了功夫不大,便已打听明白。
“其罪难逃,其情可悯。”大孝子是谁都佩服的,果兴阿也不例外。
吴科与差役们游斗了一阵,把八极拳以意领气,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