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饰,还得等一会,就一小会!”老鸨子脸上的汗有点明显了。
“你很热吗?”果兴阿发现了老鸨子的反常。
“跑前跑后,累的,累的!最近身子虚的很!”老鸨子仓惶的说着。
“改天给你弄根人参补补吧!还没入夏呢!我进去看雪儿弄吧!”果兴阿以为是老鸨子讨赏,随口应付了一句,迈步就要往里面走。
“五爷,您再等等吧!妆容散乱的,雪儿不好意思见您!”老鸨子还想拦阻。
“有什么的,我自己去和她说!”果兴阿轻轻的推开了老鸨子,迈步就向雪儿的房间走去。老鸨子还想再拦,已被喜寿给隔开了,喜寿早就看出来不对劲,狠狠的瞪了老鸨子一眼,吓得老鸨子不敢再出声了。
“雪儿,雪儿,今天怎么这么慢啊!喜寿找了个打猎的好地方,我们今天去打猎吧!”果兴阿满心欢喜的走进了雪儿的房间。
进了屋的果兴阿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屋子里冷冷清清,哪里有梳妆人的影子。受过良好影视作品熏陶的果兴阿,一下子就想歪了。电视里都是这样,清纯美丽的青楼女子爱上了文雅的书生,老鸨子棒打鸳鸯,狠心的把姑娘卖给了猪头小队长一样的土财主。一对白玉佳人从此分离,音容犹在,佳人却已落入了禽兽的魔掌,受尽了*摧残。就算是再有重逢之日,此身已污,此情今生难再续,若要再相聚已是来生。
“雪儿呢?”果兴阿脸色铁青的回过头来,手已经按在了佩刀之上,拇指已将刀刃推出了一截。
“人呢!”喜寿一把将老鸨子拉到了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老鸨子,他看出来了果兴阿已起了杀心。杀个老鸨子不算什么,不过可不能由果兴阿亲自动手,不然酣酒战南京的果云闲,亲手杀了一个老鸨子,传扬出去固安所有旗人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大人宝刀不可轻动,一个猪狗一样的人,奴才们动手便是!”几个警卫也急忙上前拦住了果兴阿,不论如何一个老鸨子实在不值得果兴阿拔刀。
杀气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很多人可以很好的把杀气隐藏起来,哪怕没有刻意遮掩也不会时刻外露。但是经历过屍山血河的人,只要心头起了杀念,一瞬间就会改变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就能让他身边的人噤若寒蝉。果兴阿杀机毕露的一瞬间,老鸨子就感觉到了这种杀气,一下子就被吓得如同瘟鸡一般,被喜寿摔到地上之后更是只剩下哆嗦。
“雪儿呢?你把她弄到哪去了!”果兴阿一字一句冷冷的说道,这声音听在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