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捐躯啦!”老爷子潸然泪下,这个是真哭。
“侄儿?”果兴阿傻眼了,刚才有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小弟弟,他都得叫舅舅,想不到一下子全找补回来了,居然有了个八十多岁的老侄儿。
“恭贺协领大人凯旋而归,下官前几天误会了贵部的容大人,这里给大人赔礼了!万望大人海涵,所扣银两,下官稍后奉还!”固安知县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去年被惠扬揍了一顿之后更是乖巧万分,这次听说了河西坞的一场变故,立马就把藏在枕头底下的意外收获给拿了出来。见果兴阿和旗人都客气完了,赶忙上前搭话。
“这位大人可是固安知县?”果兴阿可是谁也不认识。
“下官固安知县朱多佑!”朱多佑谦逊温婉的又向果兴阿拱手为礼。
“呃……朱大人客气了,都是河西坞巡检司惹的祸。也是我大意了,达萌不是固安人,没了官凭自然无法自证,朱大人秉公执法何来罪过。到是我麾下的儿郎们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粗鲁了一下,伤了大人的几位差役,稍后我赔偿些汤药费,再向大人致歉!”果兴阿后面的话是显德在路上就教好了的,赛尚阿等人算准了朱多佑会服软。不过果兴阿临场发挥的非常不好,落了几句点睛之笔,语气也是十分奇怪。
其实真不能怪果兴阿,这为知县大人的名字,实在太过搞怪,绝对在果兴阿认识的人里能排进前三。尼玛善、毕云涛、朱多佑,前两个还能说时代不同的话,那朱多佑可没法解释,这谐音就是“猪多肉!”谁会听不出来。这朱知县家里必然是养猪的,不然怎么会想出寓意这么好的名字。
“不敢、不敢!”朱多佑听着果兴阿说话怪里怪气的,心里暗自不安,生怕这个旗人背后找自己麻烦。还好自己有准备,一准把这位小爷的火气给压下去,可惜他不知道果兴阿听了他的名字之后,就对他一点意见都没有了。
果兴阿所部虽然灵幡招展,但仅仅是军伍穿了孝服而已,朱多佑可安排了整套的丧仪迎灵,果兴阿得大大的给他道个谢。众人在门口寒暄了一阵,便准备入城。朱多佑一挥手四十几个和尚老道就围住了惠扬的灵柩,有吹管子的、吹笙的、打九阴锣的、打铜镲的、打铜钹的,正当中走着一个大和尚,头戴毗卢帽头前开路,一路念着经文护送灵柩入城。
这一群出家人可把果兴阿吓了一跳,不过赛尚阿等人却是频频颔首,果兴阿看着也觉得这次是办丧事的样子,便善意的向朱多佑点了点头笑了一下。果兴阿这一笑,朱多佑差点没哭了,果兴阿笑的样子实在是